5.

第二日一大早,又有小道童前来叩门,说是师尊有请凤道长手谈相会,气的贺武在包袱里呱呱大叫。

凤欢笑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忙放贺武出来,又回了小道童,就说自己昨夜不慎贪杯,这果酒醉人,如今正是头痛,若是去了难免失仪,不如晚些再去拜谢顾仙长,这才将人打发走。

一人一鸟瘫在床上,凤欢笑同贺武说起昨日种种。

“这么说,他是有意让你知道他不教门下鱼龙之术,而且身体抱恙的了?”顾城窝在被子里,懒散的梳着羽毛。

“我观清肃并无作伪之态,恐怕是顾城明知自己徒弟性情秉性,特意而为之了。”凤欢笑看不过贺武胡乱叨毛,上手为他梳理。

“这顾城倒是有趣,他想做什么?”贺武干脆窝进凤欢笑怀里,任由他上下手。

“不知道,他在这银龙镇周遭似乎十分有名望,似是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你怀疑其中有假?”

“那倒不是……他能唬得了自己徒弟,总不能唬了一镇子百姓陪他做戏。只是我想不通他给我看这些是要做什么。”凤欢笑有些不确定。

贺武嗤笑一声,“不过是些凡人,肉眼凡胎,有什么唬不了的。莫不是和你那什么梧桐山庄有关?”

“确有可能,今日不知他又要纠缠我到何时,那怪鱼之事……”

“放心,一会我去北山坳看看。”贺武抖抖羽翼,站了起来。

凤欢笑见他无碍便放下心来,出门拜会顾城去了。

待凤欢笑离开,贺武振翅而飞,往龙门山北山坳而去。

此次无需再护着凤欢笑,贺武轻车熟路,没费多少功夫就破了山坳内的禁制,落到了寒潭旁的一块怪石上。

那潭中的怪鱼似有所感,摇摇摆摆又浮了上来,见只有贺武一只鬼鸟,不禁失魂落魄。

“那位仙长……那位仙长怎么没有来?”

贺武怪叫一声,讥笑道:“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想要顾城死?连三日都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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