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甚?”宸晔面露鄙弃,可却并没有即刻扯开她的手,他望向了她,只是问着,只是等着她的回答。

“公公,不妨你就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的帮帮我吧。”叶秋白拉下了面子,抱大腿形态的乞求着他。“噗……公公……你!你从何得出的!”宸晔破了功,皓齿浅露,笑生风一般的徐徐散开。他这一笑,不禁将误会加深了些。叶秋白不知自己是识错了他的真实身份,只当是自己聪慧的猜对了他的角色,咧嘴一乐,则更加认定了这事儿。

“好,帮你,就冲你这声公公我便帮你。”宸晔说着反话,随后寻了匹马停泊在了她的面前。“上马,我带你离开。”这一声命令,却还是让叶秋白犯了难,自己是温室里的花骨朵,哪能会这上马的野动作,她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示意着宸晔先行上马。

“你??你真的还是当初那个恶名远播,善于骑射的骁勇女人吗?”宸晔跨上了马背,几分不可置信的嘲问道。“什么啊,你就姑且当我是忘了就成,忘了曾经那个我。”叶秋白说着,心中却渗了一抹感伤。

这一未知的身份,这样虚无的年代,一切的一切她都要把握的好。抓住生机,权衡着关系,这才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来,上来吧,这次算是我教你的,下次你务必记住。”宸晔伸出了手,一把便将叶秋白也安放在了马背上。“嗯,好。可是……可是我们要去哪儿啊。”随着路途的调转变换,叶秋白还是耐不住性子的问出了声。

“这你不需多问,等到了自会知晓。”说完,马儿便更为脱缰,仿佛脚下踩着彩云。沿途,过往的人群四散,并无一人对这马上的二人有所注意。宸晔心知肚明这是逃离皇宫的秘密小径,而叶秋白却只当此处的人并没有那么大惊小怪罢了。

“下马。”宸晔停泊了马匹,低吼了声,竟发觉身上莫名的压了一“重物”。“我说……你不会是睡着了罢。”宸晔回头,当真瞧见了那安稳熟睡的面庞。

哎,真是要为她多破例几次了。宸晔下马,将叶秋白怀抱着接下了马背。

“唔,到了吗。”叶秋白觉察到身躯的腾空,意识朦胧道,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却又酩酊大睡了过去。宸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还是横抱她进入了里屋。

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天地,却破例的容许了她的闯入,或许她的出现,就是为了成为她的例外吧。宸晔想着,为她盖好了薄被。这里四处都种植着能令人安眠的植物,希望也能够佑她安稳入眠吧。

宸晔离开了此地,平桌上只独独留了一封简的书信,只言片语,希望她能好好选择。若当真是他日有缘,选择如何亦是无伤大雅。

“你根本不配留在她的身边,你寻常寒酸的家世,相貌平平的长相,这一切哪里又能同他相配,同我相比呢。”女子刻薄的话语冲击着叶秋白的鼓膜,她却觉得几分可笑。

自己的宏观条件的确是寻常至极,可倒也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家世虽是比不上名门望族,可好歹还是垄断了黑道市场,而至于自己的长相吗,勉勉强强能称之为女神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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