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放心,萧某绝不是凶手,今日之事也绝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似是为了宽慰夏言,萧与非温言道。

夏言张了张口,却还是未发一言,脸上的表情十分为难。

“对不起萧公子……”夏言的头,垂得更低了。

“这样吧夏姑娘,你只需告诉我,那扉页上的几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如何?”萧与非退一步道。

夏言想了想,对萧与非道:“那是首藏诗,第一句第一个字,第二句第二个字,直到第五句第五个字,连起来便是蝴蝶赠沧海。”

萧与非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便换我回答你的问题了。夏姑娘可曾听过占星阁的名号?”

夏言以手支颌:“莫非就是那神秘莫测,专门提供各路消息的占星阁?”

“不错,托我去典当行取飞鸟集的人,正是那占星阁阁主。”

“对于占星阁,江湖曾有传言,碧鸳作信传消息,飞鸾为旗了心愿,其实我并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知萧公子可否为我解答一二?”

听了夏言的话,萧与非淡淡说道:“碧鸳、飞鸾都是占星阁的信物,有信物为凭方能换得消息。”

“可占星阁不是以钱财就能换到消息的地方吗?”夏言实在是有些不解。

“占星阁先以高价将信物卖出,再让需要消息的人持信物去占星阁换取。”

“可他们为何不直接用消息换钱呢?非要如此麻烦。”

“夏姑娘,我也不是占星阁阁主,怎么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呢?”萧与非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

夏言一愣,她确实有些咄咄逼人了。

“不好意思萧公子,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又想起上一次因为她这急躁的性格,惹恼萧与非的事情了,慌忙解释道。

“无妨。夏姑娘,萧某就不打扰你休息,先行告辞了。”萧与非说完,眼睛看了看夏言的厨房。

夏言顺着他的视线,蓦然想起来她的药还没喝,脸一下子苦了起来。

萧与非轻笑:“莫非,夏姑娘这么大人了,还怕喝药啊?”

“谁,谁怕了!”夏言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

“夏姑娘莫怕,我在替你抓药的时候,还顺手带了包蜜饯。喝完药含颗蜜饯,会好些。”

“谢,谢谢。”夏言此刻,好似傍晚的烟霞不小心爬上了她的脸。

“对了萧公子,还有个问题你没回答我,你为何对飞鸟集如此在意?”

“在下想弄清楚,占星阁阁主让我将飞鸟集从知春典当行取回的目的。”

夏言心中暗道,怕是为了凑齐那“枭首喋血”的提示吧,但她并未告诉萧与非,只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萧与非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夏言家的门,被粗暴地踹开了。

“谁?!陈总捕……”

夏言的愤怒,在看清门口的来人之后转为了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

“夏言,柳大人命我亲来抓你去县衙。”陈生的声音,含着丝冷厉。

“陈总捕,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才从县衙回来没多久,柳大人怎么会?

“误会?夏言,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来衙门不过月余,竟诬陷衙门同僚!”

陈生眉毛倒竖,显然气得不轻。

诬陷同僚?钱易?莫非,陈总捕找到他了?

“陈总捕,您是不是找到钱捕快了?”夏言急切地问道。

“与你无关,夏言,随我走一趟衙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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