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后宫封妃者,即夜入居妃殿,回报龙恩。

“我是薛佳儿”、“我是良才人”、“我是······薛贵妃”,对着自己不停催眠提醒的瑶白,应付完皇后和一众宫女,‘她’的母亲又来了,喝完药,乖巧地躺在床上装睡,却不想一闭眼睡意瞬间来袭,来不及她细想,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直到后来意识难得有这些清明,她又觉自己被翻来覆去,身体像是脱了一层皮。

浓重的熏香让她忍不住想吐,这样的环境让她很不安,迫切地想要醒来,可偏偏就是不能如愿。

鼻尖熏香越来越浓,耳边的原本模糊的声音反倒清晰了起来,“你不是想要替她报仇,那就让我看到你的决心,让我看到帮你的价值。”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当她想进一步回忆,这熏香味却又让她头疼的厉害。

“这个女人赏给你了。我不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肩膀有指尖滑过,裸露的触感让她想忽视都难,这个中年男子口中的“女人”,分明指的就是她。

脚步声起,中年男子站起身离去,但这个男人的对话表明即便他离开,此刻这个屋子内至少还有一个人,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男人,只有这样,那个男人才会用到“赏”这个字眼。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瑶白的意识越来越清晰,此时睁眼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但同时她更大感不妙。身体里突然涌起的潮热,伴随着意识,逐渐严重了起来,她有过两个孩子,不想明白这种感觉代表什么都难。浑身赤裸,再加上这种感觉,她若是继续呆在这里,后果很不好。

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使不上劲。没有了体力代表着她逃不出去,也做不了任何身体上的反抗。

中年男子离开已久,房间里的人却迟迟不动手,难道······他不想动手,或······不能动手。

对了,“ta”!刚才中年男子提到了“ta”,如果此时,这个屋里的人真的是个男的,如果那个“ta”真的是个女的“ta”······

瑶白默默地祈求着,此刻她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他与“她”的“情比坚金”上了······

“恩~~”

WK,听着自己难耐撩人的鼻音,瑶白只想很抽自己的鼻子一个大嘴巴,谁准许你随便“恩恩”的,被那啥了,不算你的嘛?!

“继续,大声点。”

男声,低哑刺儿,蓦然从床边传来的,如果瑶白能动,绝对会把她吓得跳起来。

瑶白反射性地睁眼,朝着他的方位张嘴:“——”小伙······不······大哥,你说啥?

“我叫你哼得大声点,继续不要停。”隔着面具,看着女子惊恐地大张着嘴,男子不满地重复道。

这意思······是叫她······“哼”······床······

瑶白虽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听的出他对着自己说话时语气的厌恶,心下肯定这男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看来,是想让她在床上“哼”出一曲戏来。

只要清白在,贡献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鼻音哼一哼算啥,瑶白大定主意,便开始“哼唱”起来:“恩~~恩~~~恩~~~”

她不是一朵清纯小白莲,既看过猪跑,也亲尝过猪肉,所以这样一场烂俗戏码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除了她快要喷出火的鼻腔。

“真难听。”

就在她尽心尽力幸苦“哼唱”的时候,身为当事人的男人一句低评把她气的差点哼岔气。

NNND,你以为你的声音多好听,又尖又哑,跟个太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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