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讶,“听声辨人?”

芳草一贯的木讷,“支国公府上只有二表少爷会跑”。

叶青殊无语,这倒是真的,她弄这木人的事,支其意早就知道,就让芳草将支其意请到稍间。

支其意一见她用匕首摆弄木人,顿时来劲了,也嚷着要练手,他比叶青殊高,动作也灵活多了,经过芳草一示范,虽没芳草跳的高,竟也做的似模似样。

叶青殊羡慕的看着他,支其意更来劲了,一边嘲笑叶青殊笨,一边练的更加起劲。

两人躲在稍间里折腾了一下午,吃晚饭时,胳膊酸不说,手还隐隐发抖,拿筷子都拿不稳。

舒氏问了几句,支其意抵死不说,叶青殊一声不吭,几个长辈只当两个小人儿又在折腾什么新鲜玩意,没有放在心上,倒是支其华多看了两人几眼。

吃过晚饭,叶青殊随叶青灵去牡丹苑学琴,支其意几次用眼神示意她晚上继续练,都被叶青殊无视,气的又开始喊叶阿丑。

叶青殊不理他,跟着叶青灵去了牡丹苑,进了书房,叶青殊开口问道,“长姐,怎么不见芍药?”

叶青灵出入芍药必定在一旁伺候,就如芳草之于她,今天却一直是百合跟着,她本以为是叶青灵遣芍药在牡丹苑收拾东西,不想进了牡丹苑竟也没见芍药。

“芍药不舒服,我让她过两天好些了再来伺候”。

叶青殊眸色动了动,照常跟着叶青灵学了一个时辰的琴,一出牡丹苑便对杜鹃道,“遣人回府一趟,让芳圆盯着芍药,再让芳月注意着芍药大院的动静”。

她这次来支国公府只带了杜鹃和芳草、芳菲,芳圆却是留在了叶府。

杜鹃应了,第二天一早就遣了个小丫头去叶府报信。

当天并无动静,第二天下午,门房便来报说叶府有个小丫头来给叶青殊送常戴的首饰,却是芳月。

叶青殊丢在支其意,吩咐将芳月带到抱厦中,自己带着芳草匆匆去了。

芳月十来岁的年纪,圆圆的脸还带着婴儿肥,眼睛不大,笑起来弯弯的十分有神,很讨人喜欢的长相。

芳月见了叶青殊便跪了下去,“芳月给姑娘请安”。

“起来说话”。

芳月谢过,站了起来,坐上芳草端来的小马扎,脆声道,“姑娘,芳圆姐姐打发奴婢来跟姑娘说,芍药姐姐今天午时说是嘴馋托了人买栗子糖,去了角门,果真有婆子给了芍药姐姐一个匣子,芍药姐姐则给了她一些碎银子”。

“只那婆子却不是咱们叶府的婆子,奴婢也不认识,便去问了守门的小厮,守门的小厮说那婆子是芍药姐姐的姨婆,常给芍药姐姐送些吃食,他们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匣子里的甜味儿”。

“奴婢又仔细问了芍药姐姐的姨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芍药姐姐送糖吃,多长时间送一次,只他们也记得不大清楚,只说大约是从去年年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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