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鲁斯身处一群目光不善的人群之中一动不动,手里紧紧握着袋子神态很放松,没有开口先说话、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那里。
前面喝止住众人的青袍老者在众人的恭敬目光中走了出来,他目光炯炯望着韦鲁斯手里的那个袋子,捏着胡须沉吟了一会说道:“你们都退下吧,不要在贵客面前失了体面。”
围着的汉子们明显有些犹豫,实在是这个年轻白人的体格高大魁梧很难令人放心,但在老人的挥手催促下他们还是走出了祠堂,也不走远围着祠堂大门瞪着韦鲁斯虎视眈眈状。
韦鲁斯被老者恭请进会客厅分宾主落座,空旷敞开木质屋檐下整个石岩板上除了数把木制靠背椅视野一目了然,偌大空间内只一华人老者和一白人青年男子,就这样青袍老者还是不放心绕着墙沿又走了一遭。
八仙桌旁主位坐下的老人,又望了一眼韦鲁斯手中的物事,满脸凝重地说道:“您既然能来到这里,又有信物在身,胡某但凭吩咐差遣。”
韦鲁斯不清楚什么信物啥的,但他大约明白是手中的这二片竹叶的关系,说起来他曾经反复翻看过无数遍的这二片竹叶确实外形奇特,形似二把小宝剑上面金色题字图案阳光下熠熠生辉。
韦鲁斯踌躇了一会,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开口用流利华语说道:“这里面恐怕存在什么误会,我不清楚什么是信物,如果说是这二片竹叶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胡姓老者闻言莞尔,对方坦陈相告他倒是放下心来,想他久居海外停留三藩市数十载,岂能不懂洋文说些鬼话、不过是试探一番罢了。
面前这个青年白人男子一口流利华语让他疑虑顿消,寻常侨胞香蕉二代三代华语都说不得如此字正腔圆,除了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别无它想。
韦鲁斯寻思琢磨干脆把话说明好过猜来猜去,站起身来说道:“胡老先生,前几日我同一朋友曾聊到一支蓝球队球员之久疾腿伤,分别之时她赠了我一片竹叶提示,故有此番冒昧登门拜访。”
韦鲁斯虽然不舍,但却还是掏出那片竹叶放在手心上,青袍老人站起连连摆手表示不可,但目光却死死盯着竹叶上面几个金色篆文端详良久。
青袍胡姓老者再三示意之下宾主重新落座,他捋着胡须叹道:“一晃又是几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韦鲁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等他搭话,对面老者又开口说道:“如果只是区区运动损伤,我那不成器的犬子随你走一遭就是了。”
韦鲁斯也没见到对方通过什么方式联络,但却很快有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进了大厅,规规矩矩地向青袍老者和韦鲁斯拱手称尊致意,然后肃然侧立一旁。
胡姓老者伸手止住韦鲁斯站起来的动作,说道:“这是吾儿青囊,可随先生去侍奉左右,想来不会误了先生的大事。”
韦鲁斯赶紧站起身来,他早就望见进来的这个中年男子衣袖飘飘恍若陆地神仙,一副神州古代年画上华佗扁鹊打扮,这绝壁得好好伺候着,将来队里那么多个烂腿坏脚就靠这位大神了。
韦鲁斯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死死拉住这位胡青囊胡大医师的胳膊不放,满脸堆笑道:“胡大师、您好,我是一支篮球队的小经理韦鲁斯,您可以叫我小韦或者小斯随便怎么都行。.”
胡青囊一副得道医仙架势仪态万千,轻轻一退竟然韦鲁斯都没感觉到他是怎么挣脱出去的,只见他再次分别向二人躬身致意道:“是,见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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