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吐出两个字，“不变！”
季航红了眼眶，泪水在里面打转，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哭，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每天都是快乐的，即便是吵架也是季航哄着她，哄着哄着就乐了。从她进他的公司快半年了，好像从没见过他笑过，这么不快乐吗？
“觉得痛吗？当初我的心更痛。”其实现在也痛，因为从未放下。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哭得泣不成声，季航去扶她却被她避开了，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讪讪地收回手，先苏濛濛离开了楼梯间。
苏濛濛也整理了一下哭红的眼镜，幸好她没化妆，不会花妆，一会也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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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吵之后他们好久没有说话，彼此形同陌路，苏濛濛不知道季航是怎么想，其实她心里是不期望最后走到这一步的，从最熟悉的人到陌路人，见了面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真的很尴尬。
季航倒是如她所愿，压抑着自己忽视她的存在，装作不漠不关心她，其实心痛的无法呼吸。
就这样时间溜啊溜，就到了年底，马上就快到元旦了，公司就放了三天假，言恂也不放假，索性，你两人约好了一起跨年。
言恂那天下午买了菜过来了，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五个元旦，每年都是一起包饺子一起跨年。
苏濛濛最拿手的就是调饺子馅，包饺子她还真不怎么在行，所以她就调馅、擀饺子皮，言恂来包。
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包饺子，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苏濛濛的现在的工作。
“濛濛，你现在那个公司主营什么业务？”
“哦，和我之前待的陈氏差不多，不过规模小一些，之前是帮国内的一些公司做国际贸易投资，近一年来也开始做进出口贸易。”
苏濛濛简单说了几句，没打算深入说些什么，不过言恂倒是颇感兴趣。
“现在公司干的累不累？要是累的话咱们再换个工作，我前两天遇到个老同学聊起来说他那公司也在招人，薪资也不错，工作也清闲。”
苏濛濛没想到言恂会忽然提议让她跳槽，她愣了愣才回答道：“不用了师兄，我在那干的挺好的，再说了也签合同了，最起码先干完合同期再考虑跳槽的事。”
“行，你有打算就好。”
言恂不再说什么，把眼神转向热闹的电视，她还是没有告诉他她在季航的公司上班的事实，他的心有点凉，难道这么多年他就换不来她的半分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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