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中,刘璋手捧书籍满脸微笑的看着,时不时还端起桌上的茶细细品尝一番,一番悠然自得的样子。
甘宁自觉与他有点过节,被他刻意针对。但是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随手的举动罢了,完全不将甘宁放在眼里。
甘宁虽然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被人称作“锦衣甘宁”。
但是这些在士族子弟看来不过是暴发户土老鳖的表现,尤其是像刘璋这样传承百年的宗室子弟眼中更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如果不是为了对付刘泽,区区一个甘宁刘璋根本不会亲自出面。
“再得父亲大人的喜爱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的中自己的计,推掉去茂安先生门下的机会。”
刘璋一边看书品茶,心中还得意的想着。
“启禀将军,老爷派人请您过去一趟。另外门房处差遣人来说泽公子手下的护卫刘仲带人将门房中的一个小厮抓走了。”书房外走进来一个刘璋的侍卫,行礼禀报道。
刘璋眉头一皱道:“抓走一个小厮也要向我禀报?”
“将军您忘了,那个小厮就是负责递交名刺的。”侍卫知道刘璋早已经忘记,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刘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口道:“哦,原来是这件事啊。泽儿要泄愤就让他去吧,你让房中的管家走一趟,赏赐一些钱财给那个小厮吧。”
“诺。”侍卫抱拳领命。
刘璋随即将这件事扔到一边,区区一个小厮的生死荣辱还不配被他放在心上,现在去刘焉的书房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进书房,刘璋就见刘泽腰杆笔直的跪在地上,而刘焉正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批改着公文。
刘璋定定心神,一掀衣角跪地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大人,不知父亲召孩儿前来有什么事?”
刘焉还是批改着公文不发一言,他只好和刘泽一起并排跪着。
刘泽瞥了一眼刚跪在自己身旁的叔父,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的刘璋很是牙疼。
过了许久,久到刘泽的双腿都已经跪的麻木,额头上也开始冒汗时,刘泽的耳边才传来一句“起来吧”。
刘泽如蒙大赦,虽然双腿有点麻了,但是还是麻利的站起来。
而一旁刘璋年纪大了,又常年养尊处优,身体自然是不能与刘泽这样十几岁的年轻人相比了。猛地起身,一个趔趄就要往前栽倒。
刘泽眼疾手快,一伸手将刘璋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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