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先谢过陈犁大哥商猎队的收留,要不然我午鞅这条小命必然葬送在西荒那些野兽的肚腹之中。”

“瞧,兄弟说的哪里话,应该是我谢过午鞅兄弟你才对,要不是兄弟你那巧妙的一刀,我们的小五兄弟必然就命丧黑狼之口。小五跟着花姐她们几个去采集那几株药草去了,不能和兄弟你道谢了,我替小五谢过兄弟。”

“陈犁大哥见外了。”

“兄弟接着。”午鞅看着陈犁丢过来一个小包裹,赶忙伸手接住。

“这里有二十个银锭子,兄弟到集市上也方便行走。”陈犁看到午鞅有推辞之色,就接着说到:“兄弟猎杀的的黑狼价值四十多银锭子,商猎队有规矩,凡是参加商队的都交出收成的一半给猎队,我按照规矩已经扣了一半下来,说起来还是我们商猎队占了兄弟的光。”

午鞅见此也不好破坏规矩只好收下,正要告别一声,就此和商队别过,突然,

“驾驾驾”

几匹长着角的快马像是漂移着的一片片乌云,从贯商集冲了出来。

午鞅他们占去了大半个集道,几匹快马只好从他们的旁边擦过,可能是地方不够宽敞,一匹快马差一点和商猎队的驮马撞上,只见骑在那匹快马上面的壮汉,一下子就勒紧了缰绳,马还没有停下,对方抬起一脚就踢飞了敢挡在自己面前的驮车。

这人脾气暴躁,待要冲着整个商猎队发飙时,只听已经冲过去的快马传来了声音:“去榈怀城要紧,你耽误了城主的事,担待的起吗。”

正要发飙的壮汉愤恨的看了一样商队,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对于这短暂的一幕,午鞅也看的目瞪口呆,那匹被踢飞的驮马和货物加起来,少说也有两三万斤,竟然就被这么随意的一脚给踢飞了个无影无踪。

只听陈犁说道:“刚才那位是剥舍的大人,那可是已经开了力脉的强者。”

午鞅气愤的说道:“他们这么霸道。”

“不能这么说,既然驮马挡住大人们的路,踢飞就踢飞了,一匹驮马而已。还好他们有急事,要不然就不是踢飞一匹驮马的事了。”

陈犁说完,就差人去搜寻那已经被踢飞的驮马去了。

这个小插曲时间很短,就是眨几下眼睛的事,可是在午鞅心中的烙印却很深,对自己是否能‘开力府,寻力源和通力脉’心中有了更加迫切的期待。

心有余悸的众人都缓和过来,该干什么就还干什么去了,午鞅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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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商集似城非城,更像是一座小镇。

进入贯商集眼前一条笔直石铺大路,石路的两边全是商铺,店铺种类繁多,各种货物也是琳琅满目,不过午鞅却是没有心情逛大街,看到不远处一个小酒馆儿,客人不是很多,转身就走了进去。

“店小二,结账。”

“客官,来了。老根酒一壶,卤岩羊,烤山鼠各一盘,一共一个银锭子,外加二十五个铜板。”唱和着说完,小二也来到了结账汉子的桌前。

大肚汉子当着店小二的面,把钱放在桌上,起身后走出小酒馆儿,正好和进来的午鞅擦肩而过。

“梁老板慢走,欢迎下次饭点再来。”店小二看着桌上的黄白之物接着吆喝到:“三号桌结账,纹银一锭……”

午鞅只见店小二,伸手往桌上一抄,再抬手向身后一扬,被抄在手中的银锭子被弧线抛出。

这还没完,小二接着喊道:“铜板二十五个。”一抄一甩手,一排铜板也被弧线抛出。

正在播着算盘的掌柜眼前放着一大一小两个坛子,只见银锭子准确无误的落入小坛子,一排铜板排着队,落入了旁边的大坛子。

掌柜子把手伸进小坛子拿出银锭子笑嘻嘻的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午鞅吃惊的看着正在擦桌子的店小二,心中感叹一声:好一手投钱的绝技,便抬腿走向刚刚结账的三号桌。

“客官,需要什么。”

“来一壶酒。”

“好咧,三号桌特色老根酒一壶。”

老根酒上桌,午鞅自酌自饮了一杯,味道有些苦,有些烈,还有一种独特的香气,入口纯厚悠长,喝的人身上所有毛孔开合间,似乎有了呼吸,真是舒坦。

等酒喝的差不多,午鞅喊道:“结账。”

“好咧,老根酒一壶,三十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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