笳立赶紧接上贯主的话说到:“原来如此,怪不得贯主您对战歌如此的关注,起初我还纳闷呢,不就是一个中品的武谱吗,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秘辛,
贯主放心,我儿笳烁,就很喜欢战歌,他私底下对战歌也颇有研究,等比斗结束了我就让我儿笳烁,去寻洪成一起研究探讨战歌,争取为贯主解忧,为贯商集争光。”
贯主赞赏的看着笳立点点头说道:“嗯,笳立说的好,就是要这样,不过你们记清楚了,不是为我解忧,是为了榈怀城的琯誉城主解忧,
这为贯商集争光,我可是翘首以盼啊,只有争光了,才能有奖励,只有有了奖励,才能增加实力,只要有了实力,才能更好的争光得更多的奖励,来补充实自己的实力。”
大家听到贯留义的话,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是,贯主,为贯商集争光,为贯商集增加实力。”
集主贯留义点点头。
集主高台上说的热热闹闹的,前面比斗台上却是打的热热闹闹。
贯留义观看洪成的时候,也时刻的注意着午鞅,这才是贯留义现在最上心的事情,贯留义看了看沽千源,说道:“这个午鞅确实是不错,他这套短棍的武谱,初次看就像是个不入流的武谱,接着看呢,就有了一些意思,然后看呢,这武谱又很不错,再看呢,里面很有味道吗!你说是不是呀,千源。”
“是,是,贯主英明。”
“英明什么,要是我英明就不会一下子被午鞅给骗了,刚开始就把这个短棍武谱给误会了,不过这个短棍武谱,表面上看流里流气,乱七八糟的很不严肃,可仔细一看,很有章法,它竟然自有一套连贯在里头,也不知道这个短棍武谱叫什么名字,这样的武谱我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啊。”
“这,这……”沽千源有些气结,他也实在是不知道午鞅一时兴起打出的一套‘胡乱组合棍’,到底是个什么武谱,叫个什么名字。
“贯主,午鞅平时也有练习这个短棍,这套短棍武谱确实是奇特,我也一直被蒙在了鼓里,认为不入流,直到听到了贯主的一席话,才知道这个短棍武谱里别有乾坤道道,我见午鞅练习时,也不曾关注过这套武谱,所以贯主的所问,千源不知。”
沽千源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搪塞贯留义实在是吃力,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贯留义点点头,继续观看午鞅和洪成的打斗,时间继续流逝,就连耐心一向极好的集主,也觉得两个人实在是不像话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集主贯留义“蹭”的一声就站了起来,一抬手指着主持比斗的人说道:“好了,午鞅和洪成两个都晋级了,让两个人都直接进行下面的战斗,拦下他们,让他们下台从新抽号。”
集主贯留义说道,让午鞅和洪成从新抽号的时候,还不断的挤眉弄眼的暗示主持者。
这个主持者是最早,跟着贯留义的一批人之一,只可惜这两年力冲到了十一条力脉之后,一只停步不前,再也没有开出第十二条力脉,只能留在贯留义的身边做个家将兼职个管家,要不然他就是现在阁楼台上的一个舍主了。
主持者看到集主的另类行为,起初还是不明,不过毕竟是跟了集主,那么多年的老人了,前后一想就知道贯主,是个什么意思,‘这明摆着是要自己暗中做个手脚,不要再让午鞅和洪成抽到相同的号,这还不好办。’
领了集主命令的主持者赶紧办事去了。
执令者走到四号比斗台上,手持一杆丈八长矛,向着午鞅和洪成之间一戳一挑,就把正交战的大汗淋漓的两个人强行的分开。
午鞅和洪成不解的看着执令者,只听持丈八长矛而立的执令者宣说到:“集主爱惜人才,特意吩咐你们两个都过关了,都赶紧麻溜的下台,抽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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