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坦然大方地笑了笑,从她的眼中,再也没有对他的情意,他皱了皱眉头,心里似乎缺了一块什么似的,有点难受。

貌似她大闹游艇聚会的事情也没过多久,现在态度来个180度的转变,压根不把他当一回事儿了,是景舒最新的攻势吗?还有上次商场的事情也是如此,似乎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越发让他琢磨不透她了。

旁边凌真真看得真切,对着许影寒此番做作暗翻白眼许多次,这男人怎么这么贱?眼睛自打看见景舒开始就旁若无人地忽视其他人,呵呵呵,咱们的小舒子可不是吃回头草的马,而且这回头草不见得好吃。

“我说小舒子,我饿了,你只拿些沙拉过来,我一会儿可没什么力气跳舞哦。“

“我以为刚刚我们吃的够多了,应该补充点素的,所以才拿的沙拉。“

”不行,跳舞可是个体力活,应该多吃点才行,走,我们再过去其他地方挑好吃的。“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景舒离开,景舒只好歉意地向许影寒笑了笑,也随她离开了。

许影寒看着她们走远,却久久不能回神。

这一幕,被角落里跟别人聊天的傅天伊看到了,全程都心不在焉地跟某某集团千金林小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实她说什么,他压根不知道。

“等一下,我们一起跳舞吧?”林小姐娇羞地低着头提出邀请。

“嗯!”傅天伊习惯地回了一句,她问什么他真不知道,因为他眼角看到景舒她们走向一边的自助区拿食物了,他才回过头来看着林小姐说道,“抱歉,我失陪一下。”

“好好好,我一会儿去找你。”林小姐听到他答应了,兴奋得两眼冒光。

傅天伊没回应,径直地走开,朝景舒那里走去。

当他快走过去的时候,灯光突然暗也下来,然后中间临时搭起来的舞台亮了起来,此时走来司徒雅兰和被她搀扶的白发老妇人,看着衣着打扮和脖子上价值不菲的翡翠吊坠,应该地位非凡,大家已经猜测这位老人应该就是司徒家的掌舵人司徒胜男。

对于这位大家长,外面传了很多个版本,但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她很爱自己的丈夫,甚至将自己的姓都随了夫家,在丈夫离世之后,竖守着司徒家这庞大的基业,一直战战兢兢至今。她为人很是低调,几乎不出席任何社交场合,甚至坊间谣传他早有退居幕后的打算,只是迟迟选不到她认为合适的接班人,而此次突然把自家外孙女推出来让大家认识,如此高调地彰显自己对这个外孙女的重视,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家业不都是传男不传女的么,而且郭启明在这一辈子孙当中也算是资质上乘,何以舍弃他而选择郭晴这个默默无名的女子,难道她有什么过人之处?

就在宴会现场,景舒和凌真真已经听到私下很多人在议论这位郭大小姐,无不觉得她走了什么狗屎运,一朝山鸡变凤凰,当然,这都是女士们的说法,男士的呢?大多都不把郭晴当回事,只要她有司徒胜男撑腰就行了,以后谁娶了她,日后就赚大了,估计整个司徒企业都是他的了,呵呵呵,因此,整晚都可看到几乎全场年轻适龄单身的男士眼睛都追随着那位镶着金光的郭大小姐,而且郭大小姐似乎很是受用,一副高傲的神色俯瞰众男士的女皇。

司徒胜男走到舞台中央,拿着麦克风,中气十足地对着底下的来宾道:“各位来宾晚上好,我谨代表司徒家以及郭家欢迎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我外孙女郭晴的26岁的生日派对,我也借此机会,向大家宣布,我女儿司徒雅兰将重回我的身边,帮助我打理和共同分担司徒企业的事务,谢谢大家,另外,我外孙女郭晴,也将进入司徒集团学习,希望她将来也能像她妈妈一样,能独当一面,为我们司徒家尽一分绵力,今晚我相信大家对郭晴也有了初步的认识,今晚她也结交了很多朋友,为了感谢各位的到来,她特意准备了一只舞送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

司徒董事长的话,像一颗巨石砸向平静的湖面,溅起巨大的水花,搅动一湖暗涌,在场的各家族各大企业主无不哗然,但是未等他们低头与旁人窃窃私语之际,舞台的灯光又暗也下来,只留一道光打在舞台的中央,音乐随之而起,响起了小数民族的吟唱,继而一阵鼓声,而踏着鼓声一道白色的身影跃然人前,趴在舞台中央,在场的来宾被这只犹如落入凡间的精灵所吸引,都忘了自己溜出嘴边要说的话语,只愣愣地看着舞台中央。

音乐风格变了,神秘而节奏慢的吟唱,郭晴缓缓地抬起了头,却发现她的脸戴着一只半脸面具,鼻子以上都遮盖住了,只留下她秀美微张的红唇和柔美纤瘦的下巴,裸露和线条纤美的脖子和肩膀,无不让人呼吸加速。

景舒也不自觉脸热热的,她自知郭晴现在的着装并不暴露,但此曲此舞之下,无不表现出她舞中的野性,就是这种野性足以让在场异性浮想联翩,她甚至看到旁边男士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而喉骨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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