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好一会儿他才嗤笑了一声，敲了敲桌面盯着曲渺渺道，“你能告诉我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吗？”
“唔……也许是乐于助人，善良友善？”柱着下巴，曲渺渺友好的笑着，还露出了一颗可爱的小虎牙，“要不然就是舍己为人，勤劳勇敢？”
“那是以前的标准吧。”张鑫又灌了一口啤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有些发红，“现在如果还用这个标准的话那才不正常好吗。”
“也是诶。”曲渺渺一本正经的点头。
“所以……你们这些人才不正常。”深深的看着曲渺渺无害的面容，张鑫自嘲似的轻笑出声，“你们看起来善良友好，如同绅士淑女一般让人充满着好感，但是下一秒就会剥去这一层恶心的皮露出你们真正的面容，冷漠，残暴充满着杀戮。”
“这么嫌弃我们？”曲渺渺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友好，她柱着下巴用糯米般香甜的声音感叹道，“张鑫，你应该兴庆你现在是在对我说这句话，如果这话让方舟或者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听到了，他们一定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残暴。”
顿了一顿曲渺渺继续笑道，“还好我脾气好，就把你刚才的话当做夸奖啦~”
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张鑫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只觉得浑身发冷。
“其实你也可以试着被我们同化变成我们这种人呀。”见张鑫不说话曲渺渺不由起身凑近他道，“就像是凛雪姐一样。”
闻言张鑫不由回想起了醉凛雪的样子，忽然开口问道，“你前面说醉无夜曾经想杀了醉凛雪，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醉无夜却完全是一个宠着妹妹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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