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中午?难道你也只有中午一顿饭吗?”

素月窘迫道:“寨子里的其他人,一天也才吃一顿,我和你与当家的一样,分到了个窝窝头。”

原来这里的条件这么差。

苏浅浅恼恨自己的鲁莽,浪费了算是丰盛的一顿吃食。

素月用帕子包住窗柱上的刺条,使劲掰开一点缝隙,碗口大的空隙里,她将米黄色邦硬的窝窝头塞进来。

苏浅浅看到她的手指被刺条上锋利的尖刺割破流了血,连帕子也被血珠染红了。

苏浅浅捧着那块窝窝头。“你受伤了,去包扎一下吧。”

素月姑娘摇摇头:“他们都是刀剑上舔血的人,伤药珍贵,我这些伤不算什么。”

苏浅浅靠着墙坐下,问道:“他们是劫匪,烧杀抢掠的,你也是被他们掳来的吧,何必为他们着想。”

提及这个话题,素月的眸光越发盛亮,旋即跌进浓浓的失望。

“你别想着逃出去,待在这里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饭食虽简陋也不至于饿死。”

素月变了脸。

不过从尖刺的空隙里再送进来一碗水,苏浅浅狼狈地草草灌下,还不能解渴。

“喂!”苏浅浅喊。

但窗边已经没有了素月姑娘的影子了,苏浅浅扶着墙站起来,从窗户里望出去,黑漆漆的一片分不清南北,连天空星子与地面的交接处她都找不到。

“真是个奇怪的姑娘。”她谓叹道。

明明是被掳来的,却不愿离开,不难看出这个素月姑娘能在寨子里任意出入。要是能拜托她找到秀秀,再下山通知爹爹、里应外合,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可惜。

-

寨子里的房屋似村落布局,四处漆黑幽静中各有人手把守,最大的一处土墙屋里还亮着灯,隐隐从朦胧的窗纸上倒映出一道颀长的影子。

素月一愣,站在院门口还在考虑要不要进去。

而屋里的男人十分有耐心,等到素月自己心弦崩溃走进去。

常年失修的门扉发出难听的嘎吱声,素月面门一凉旋即被人强势地按在怀里,下一瞬身子腾空被丢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

素月察觉到男人正要蛮横地撕掉她的衣服,不由瑟缩了下身子,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处。

“素月自己来……”她颤抖着声线。

男人轻笑。

素月脱掉衣服,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子,自动送上自己的温香软玉,任对方予取予夺。

一声低吼结束了满室迷情。

……

素月在睡梦中被一只手拨弄醒,男人的手指还捏着她殷红肿胀的红唇。

“…爷。”

素月展开双臂抱紧身侧之人,使下身的契合处更加紧密。

褪去所有伪装的卫邵恒抱住素月柔软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声声诱哄:“刚才去哪儿了?”

素月知他是明知故问,可偏想大着胆子与他作对一回:“翻云寨的二当家的这般聪明,你猜。”

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白日里带着眼罩一下巴络腮胡子的二当家的,会是个这样美的俊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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