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人,却如同思春少年一样患得患失,这样总会让她想起和明哲在一起的那些年的制杖日子。
苏浅浅只顾着吐槽,没有看到蒋舒芳垂下的眼眸闪过一片妒色。
蒋舒芳偏了下头,心道:该是幸吧,苏浅浅这性子放在时下来说是万万要不得,但谁能让她有这般好运气被摄政王看中,并且捧在手心里生怕摔坏了。
只能说,傻人有傻福所以,自己还是很聪明的。
苏浅浅
马车停在长公主府外,苏浅浅已经准备要下车了,车夫却赶着马儿从大门口的斜坡处直直入府,没想到长公主也有这种懒到不想走路的癖好。
苏浅浅悻然坐回去,顺便撩起小竹帘看了看外面,除了她和蒋舒芳各自的五个嬷嬷,长公主还派了若其中一方咬住死理只顾之间,再好的夫妻感情也会各自消散。
苏浅浅坐在马车里没再去探头看外面,只能凭着感觉知道自己被带着七拐八拐。
现在的她的坐姿,完全和蒋舒芳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温柔端庄坐卧优雅的蒋家嫡女,一个是大大咧咧神经粗条的苏家小女。为何同是家里的千金苗苗,苏浅浅却长成了一团金丝球,而蒋舒芳则是好看又实用的金簪子。
“难怪嬷嬷们不曾为难你,原来你早就符合做皇后的标准了。”她说道。
蒋舒芳挑了挑眉,不可帝,但也要兼顾天下民生,受夜夙胁迫?”
蒋舒芳笑着点头,“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苏浅浅暗戳戳的想,是否还有上也溅上了一片水渍。
“人倒霉的时候想喝杯茶都能烫嘴。”她埋怨道。
蒋舒芳愧疚道:“这个晓风,让她沏茶居然用滚烫的水泡好就端上来了。”她问,“浅浅,怎么样?还疼吗?”
要是等摄政王回来了知道苏浅浅因她被烫伤,还不撕了她?
“没事。”苏浅浅想起来正事来,问道,“舒芳,珠玉关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欧阳阙和夜夙都赶去了那里。”
“珠玉关没有事,就是有些人想在那里生事,国师大人之前赶去已经制止了,摄政王此番本可不必亲自去,但他既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亲自去,就必然有他的道理。”
苏浅浅当然知道一定有夜夙必须亲自去的道理,可是现在夜夙不在,那些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连哥哥爹爹也任她被折磨都无动于衷。
苏浅浅说道:“我不管,这些日子真的是要被逼疯了,我就来你这里躲躲先,等夜夙回来了再说。”
不光是嬷嬷们的变态规矩,还有各家小姐递上门来的帖子,什么赏花赏月赏湖水,甚至还有去爬山的,苏浅浅又不是闲得慌,全部回帖拒绝又怕失了礼仪遭人记恨,毕竟她现在身外披着的还是苏家小姐的皮,而不是摄政王妃。
蒋舒芳起身,绕过桌子去了内间,捧出了一摞五花八门的帖子,其中有好些和苏浅浅的是一模一样的。
蒋舒芳把贴子放在苏浅浅面前,说道:“既然咱们都不想去,那就都晾着吧。”
一些身份微低的姑娘的帖子她们可以晾着,但是段柔郡主和十公主的帖子凭她们现在的身份实在是有诸多不妥,但蒋舒芳选择追随太后娘娘,那就要依照太后娘娘的意思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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