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浅浅蓦地抬头认真的望着夜夙,夜夙也眼带柔情地看着她。
“怎么,瞧我瞧得痴了?”夜夙好笑道,起身向她走去,一把拽过她抱进怀里,两人便挤在狭兀的矮榻上。
苏浅浅心虚不已,还以为是夜夙知道了她找江尧寻人的事,故意试探她的口风。
“没有没有,摄政王殿下貌若潘安,似神仙下凡,这副皮囊即使我不瞧着,日日想着也是垂涎万分。”她恭维道。
夜夙嘴角挑着分弧度,不似笑不似怒,微凉的食指抬起苏浅浅的下颚,低声道:“垂涎么,我怎么感觉浅浅始终避我如洪水猛兽一般。”
苏浅浅又干笑了声,作乖巧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夜夙挑挑眉,不置可否。
“你不必这样寻我开心。”他收起了嘴角弧度,道:“时辰不早了,你回房睡去吧,我今夜有事就不陪你了。”
苏浅浅立即垮下脸去,自然是知道夜夙又要去做那些爬墙翻窗的事情,不由心间涌出丝丝酸意。
“行吧,你是权倾朝野的王爷,我管不得你,但你也听着,爬墙翻窗可以,但别去翻姑娘家的闺阁,不然我同你没完”
夜夙用唇堵住苏浅浅的唇,在柔软甜美的两瓣上汲取了片刻,便起身捋了捋衣袍的褶子。
夜夙好笑道:“娘子的吩咐,为夫莫不敢从。”
苏浅浅一边羞娇地扶着榻边站起来,一边朝他抛去凶狠地眼刀子。
“你昨晚夜探鸿泸馆,那宣国王爷怎么就没打死你!”
鸿泸馆中,柳崇正在汇报要事,冷不防宣明哲突然来不及握拳捂嘴就打了个喷嚏。
柳崇关切道:“主子,要不要吩咐人熬点姜汤驱驱寒。”
他知道是昨个儿半夜鸿泸馆突然遭了贼人,主子只穿了中衣就追了出去,结果一无所获还染了风寒。
宣明哲道:“不碍事,小小风寒而已,等回了宣国就不药而愈了。”
柳崇连忙说是,继续道:“派去候府门前的探子有些眉目了,说是下午府里闹得厉害,还惊动了夜国的太后娘娘,派人去斥责了老夫人。夜国长公主是个硬脾性的,现下已经收拾了箱笼,天一擦黑就出城去了。”
只是
“只是主子,咱们这样这算是彻底得罪了定候爷,将来若是失势有求于他,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宣明哲冷笑一声道:“为的就是支走他,若他还留在帝都皇城,于我们不利。”
屋外有仆人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声音传进来:“禀王爷,有人在馆前张头顾望,小人捉了他,他偷偷塞了封信给我就跑了。”
柳崇疑惑,出去将他所说的信拿来,回来转交给宣明哲。
那信封普普通通,连署名落漆都没有,宣明哲取出里面的宣纸,落出来一枚金色印鉴。
柳崇一看便吃了大惊。
“这!”
这是宣国皇城戍卫营的兵符。
宣明哲瞧了一眼兵符,淡淡一笑把它收进案边的匣子里,看了信后道:“看来我的皇兄,是真疼爱宣芷柔这个嫡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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