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的人,从来不是你。”
欧阳阙从袖口摸出个白玉瓶子塞给了苏浅浅,就风轻云淡的走了。
成南走上前来,呼着气,幸好王妃毫发无损,不然回府后,爷得活剥了他。
苏浅浅眯了眯眼,用着半威胁半命令道:“成南,刚才的事,你不许和夜夙讲。”
成南眨眨眼,如捣蒜似的点头:“属下晓得,不会多嘴的。”
苏浅浅把药瓶子捏在手里,往宫门口走去。
穿过中庭,见正厅里的灯烛正盛,苏浅浅撇头看了眼跟在后头的成南,抿着唇紧张地走进了厅里。
夜夙正靠在一旁的榻上看书,脸廓绝色,刀眉入鬓,低着头细读,烛光将他身下的投影拉得老长,带着微醺醉意,让苏浅浅不由心尖一颤,这厮莫不是在引人犯罪?
“回来了。”
夜夙声音平平道。
苏浅浅把装着药丸的白玉瓶子放在桌上,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桌上未动筷的饭菜,心中升起一阵内疚,囔囔道:“夜夙。”
夜夙仍在看书,装作没听见。
“王爷?”
依旧不答。
噗嗤
成南看得清楚,他家爷哪里在看书,谁人能把书倒过来看,怕是他满心满眼都在偷瞄王妃。
夜夙立即朝他扔了个冷眼刀子去,这成南,怕是又欠收拾了。
苏浅浅也发现了蹊跷,瞬间把担忧的心揣进了肚子里。
见事情败露,夜夙毫无悔意,丢了书卷,一双大手一捞,把苏浅浅揽入怀中。
“可用过饭了?”夜夙埋头抵在她的发间,嗅一缕幽香。
苏浅浅抬眼看了看夜夙深情的眸子,心口一痛,昧着良心道:“还没。”
夜夙扫了眼众人,眼底闪着幽光道:“你们都下去。”
“……”成南和秀秀互看两眼,权衡之下默默选择了往廊外走。
待人走完清静了,苏浅浅揪了揪男人的领子,半眯着眼睛威胁道:“你不会还没吃晚饭吧。”
“等你啊。”夜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咬了口她的脖颈,方才满足道:“你不回来,叫我如何吃。”
苏浅浅犹如五雷轰顶,这都秋天了,夜夙犯什么春病!
她突然感觉身子一飘一顿,已经被夜夙打横抱着走向饭桌,再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凳子上。
苏浅浅拿眼珠子瞪他,丝毫不顶用。
夜夙为她夹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菜,夹了满满一个小山包,似乎让苏浅浅觉得回到了太傅府,父亲苏黎世宠惯溺爱她的时光。
“同你玩笑的,快吃吧。”
夜夙吃饭的姿势极好看,吃的速度很快,却斯斯文文看不出半点鲁莽,苏浅浅看得心神微醺,将碗里微微还带着热气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
夜夙唤来仆人收拾残局,低身抱起苏浅浅便往后院走去,丝毫不顾及外人的眼神。
苏浅浅闻见了他衣襟里的酒味,搂着他的脖颈问道:“你又喝酒了?你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呢。”
夜夙嘴角勾着笑邪笑,进了院子,单手开了房门又关上,外间的香兰见此情景,生生把秀秀拖下去了,并下令不让旁人再进院子。
苏浅浅被他粗鲁地丢上了床榻,才觉得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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