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是七八天,凤兮阁的某人坐的屁股都痛了,又是一个七八天还是不见人来...乔易汎气急败坏想要联系楚翛然,奈何位置无法确定不能送达,前后收到三封书信都是楚翛然让他等着,别的也没说清。
“卫子纪...卫子纪,卫子纪!啊啊啊,这人到什么时候来!!!有没有这个人阿!来人!查查去!他总不会在路上被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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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花落时节,秋风走的极快,天渐渐转凉。小雨淅淅沥沥的下起,虽是不大但也因为入冬的天气而透着丝丝寒气。
青石巷,街上的行人有的举起衣袍遮在头顶疾走,有的撑起随身带着的油纸伞在雨中慢步。马车在雨中行的飞快,可也苦了路上的行人,疾驰的马车檫身而过,那干净的衣裳溅上朵朵泥点。有人脾气温和朝那马车撇上一眼,继续走着。有人可就不行了,张嘴就斥训道。
燕京虽为京都,万千繁华,可也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变的寂静起来。人们着急往家赶,小贩们也急忙收拾着东西,很快宽敞的街道上空无一人,顿时冷清。
都说阿在这燕京有两绝,一是那春宴楼的味绝,二呢是那凤兮阁的人绝。当然这两个地方都一掷千金的场所,很多人只能选择在门口远远眺望了。
在凤兮阁顶楼的一间房里听见传出的丝竹之音,婉转连绵,当真是扣人心弦!可里面的气氛属实怪异,终于三人中间的一位摆摆手,柳依欠了欠身退了出去,临走前回头看了跪在地上的少年若有所思。
出了门,柳依拉过一个路过的小厮,低声说“你现在去乔府找乔公子,就说他等的人来了,让他速来,快去。”柳依想着房中那三位,不免为那少年担心。
而此时房内景象也确实不容乐观。
面色担忧胆怯的俊美少年杵在屋里,脸上那是一个无害,这是什么个情况?不是说乔易帆在天字号房吗?他人哪里去了??
“小公子,你说这事怎么办?嗯?”开口说话的人一脸讥笑,坐在右边最为靠近中间的人,面相极为小人,一看就是惯于阿谀奉承的主。卫子纪思索中间应该是位大爷!右边这位肯定不重要,于是默默将膝盖转向中间。
卫子纪那个悔呦!好死不死怎么就惹上了大人物,眨巴着眼,可怜兮兮道“呵呵呵,大爷,小的也是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阿!走错了房门,惊扰了三位爷,还请三位爷海涵,海涵。”
只听主座上的人冷哼一声“原以为你是个有骨气人,真是个窝囊废。”
“骨气又不能吃,说不好还自作自受。”卫子纪悄悄嘀咕,而后一笑奉承“是是是,大爷就别和我这个窝囊废一般见识了呗?那小的能走了吗?”
顾苍丰眼里深不见底的看着姿态下下的少年,他原以为这个少年会很有骨气,却不料是贪生怕死之辈,眼里带着戏谑“扰了我们的雅兴,这就想走了?先跪下给爷磕个头赔罪怎么样?”
说罢,俊美少年毫不犹豫的跪下就在正要磕头之际,忽然顾苍丰看向另一人,改了主意,“等等,不然这样吧。二弟难得跟大哥出来玩,那大哥就带你玩个好玩的,不知二弟意下如何?”卫子纪随着那人眼神一同看向左边那个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人。
那人儒雅淡然,安静的很,似乎一张脸只有那细长的眼缓缓眨动。似是听到叫自己才将视线投到还跪在地上的卫子纪,却是什么也没说。
卫子纪心里却无比沉重。你们要玩什么?他不就是推错了门?京中人就这么不讲道理吗?
顾苍丰起身来到卫子纪面前,抬手捏起他的下颌,上下打量了一番。薄长的眉微微蹙着,粉色唇抿着,两眼更是尤为好看“呵,虽说这小子不懂规矩,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不如送给二弟消遣可好?”
卫子纪一听这话恨不得蹦起来给他一拳,娘的,敢消遣小爷!呸,要不是小爷看你们人多,非要胖揍你一顿。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没跟他娘学上几招了......悔阿!
“二弟,如何?要?还是不要?”顾苍丰松开卫子纪,坐上主位,斜眼询问旁边的人,只是这语气倒是颇有威胁的意味在里。
那素衣淡然的人看着地上的少年,开口“地凉,先起来吧。”
声音很好听,像是玉器碰撞时发出的清脆。还是有好人的,这是卫子纪第一个想法。他快速站起来然后默默的走到素衣人身后,乖乖站着了。低着头,双眼转了转,似乎在想如何脱身的法子。
“依依,呼...怎么回事阿?”一人匆匆进了大厅,喘着大气,瞧见柳依,急忙上去问道。他在家中正准备卧床休息,就听有凤兮阁的小厮来寻他,那小厮说什么等的人,又说什么大麻烦,搞的他一头雾水,他以为是柳依出了什么事,连马都忘了骑就敢了过来。看见柳依好生无恙,才松了口气。
“公子还轻稍安勿躁,那少年说是寻人,偏不凑巧推了天字房的门。而又恰逢这些贵客,您如是着急也无办法了。”柳依轻缓移步为乔易汎解开身上披着的狐裘。
“你可是看清了?那少年确是卫子纪吗?”乔易汎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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