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不自然看了一眼自家老板,谁知自家老板两眼瞟都不瞟他,公子,既然是拿来给卫公子还账的,那他就给了!

卫子纪看着不舍得的人直接抽过来,算了算自己剩下的还剩一千一百两。哼哼哼,跟小爷玩,算你倒霉!小爷要认真了。

乔易汎哪想卫子纪居然还要赌,送了一个眼神出去,便闯进来一个破乞丐硬生生抢走了卫子纪的银票。

“...”怎么个回事?京城的风化就是这样的?立马抬脚追上去“混账!王八蛋!把小爷的钱留下!站住!”

眼看少年就这么跑了,那人看着一脸笑眯眯挡在门口的乔易汎,呸,这样了你们还不认识!就是你乔易汎来了又能奈何?爷可是在如意坊摸打滚爬上来的,悻然他还是赚的。目送乔易帆这个笑面狐狸离开,听到手下小弟要追“追?追什么追!回来!”

卫子纪一路追,越想越不对,直到追到了乔易汎骚包的风兮阁,靠!好一个乔易汎,给小爷下套。

回到属于乔易汎这个大老板的天字房,椅上的大老板恶狠狠看着面前的白净修长的手,再一次咬牙切齿“卫子纪!爷是欠你还是咋的!”

“快点把小爷的钱拿来,快点快点。”卫子纪的爪子晃啊晃,有点幽怨的盯着那人交给乔易汎的银票们,孩儿们!受苦了,为父这就把你们解救出来。

“你现在难道不该想想怎么解决赌坊的事?你欠人家这么多票子别想上街了。”打开折扇,扇一扇心中的燥火。那知少年一脸无所畏惧的吃点心去了,他真是气也不是乐也不是。

“有你在他们岂敢找我?”哼,他怕?他回头还要找过去!心里不免损一句乔易汎,他本想以此激怒好赚个他们一番,被乔易汎这么一闹,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就应该早早把钱赢回来的......

罢了罢了,他乔易汎认命,即是好友之托他一定尽力。况且这些日子下来他觉得这个少年还是很有趣,如若别惹是生非就好。悠然少年歪头眼里含笑弯弯看着他,煞是迷人,赶紧折扇一敲脑袋,祸害!自古美人多舛!

“酒逢知己千杯少,能来多少喝多少?”卫子纪挑挑眉抱着点来的上好酒。今日少年穿着紧袖蓝色干练衣裳,墨发高高束起,好一个清俊潇洒的公子。乔易汎生平最喜这种无拘无束的人,一霎间似是楚翛然,不禁大笑,所谓物以类聚,这小子,或许...能相交的吧?他却不知卫子纪心中早已把他当做朋友,两次相救,恩,虽然救得方式可以凌迟处死一百次了。

月夜天黑,二人结伴摇摇晃晃走在街上,乔易汎怀里还抱着酒壶,脸上两坨红晕,眼睛迷离,一双搭着少年肩头“隔...哈哈哈,小子,我跟你说,隔!翛然绝对喝不过我!那家伙的酒量差得很。”

“恩...”头好昏,好像睡觉。结果这么一想,头一歪直接睡去。

乔易汎眯着眼看着倒在怀里的人,两手撑起来晃了晃,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直接将人拖在背上。打更的壮年碰见吓得躲起来,黑暗中只看到一个人脚下生虚鬼鬼祟祟的四处看着,拖着一个人,背上的人两脚在地上拖起一道声音,不是吧!杀人啦!!!

而乔易汎晕乎乎四处看着路,咦?那家在哪儿?隔~又是一段弯曲长远的路程,乔易汎看到大狮子头,抬头隐约看到灯火通明的乔府,哈哈哈回来了,这小子真是不轻,这么想着,身体一晃,连带着卫子纪一起摔倒在地。

乔炀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被管家等人拖回来的两人,长长的茶色衣袍狠狠的一挥“将这两人都给我关去柴房!”

“是!老爷。”

乔炀恨铁不成钢,他发妻去的早,就乔易汎这么一个独子。却整日里狐朋狗友青楼花会,没有一点长进。无奈叹口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该如何是好。他不求乔易汎能像丞相府的公子,年纪轻轻就名动京城,但也不能这样毫无上进心阿。

第二天一早,乔炀披着外衣就去了柴房,透过窗户看见两人还躺在杂草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刚伸手就推门进去收拾这不争气的儿子。

管家急忙过来,在他耳边轻道“老爷,太尉府里的人请。”

乔炀收回手转过身,皱眉“他找我?有说是什么事吗?”

“小的也不清楚,来的人只说请老爷过去一趟。”

当今这朝堂上太尉与丞相两家做大,门下门生盘根错节。二人也因政见不同,早已势如水火。这时候太尉找上他来哪里会有好事?

“我去去就回,你把他俩看好了。乔易汎那小子再怎么折腾不用理会,等我回来。”

乔炀坐上马车赶到太尉府上,机灵的小厮上前扶着。

“乔大人,老爷在正厅等着您了。大人这边请。”

等到乔炀达到正厅时,只见主位上坐着一人,锦衣华服,面容俊朗。正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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