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沈言的暴力恰巧被路过这里的一位贵妇瞧见,皱着眉头轻声的说了一句。
“文天裕,我知道你是琬妃的侄儿,大皇子的表弟,我也清楚你的底细,我也知道以你之能在宴会后必定能查到我的身份,我在这里撂下一句话,有能耐,一切都冲着我来,如果你敢祸及其他人,我必定会让你下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说到这里,沈言的眼神微微的下移,冷冷的盯着文天裕小弟弟的位置,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
“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沈言。”说完后,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转过身子,面向高庸,淡淡的说道,“高老大,我想我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本来今天来的匆忙,没准备什么礼物,就麻烦高老大帮我送给宋大人的尊慈,祝她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喂,我说你不会是害怕那小子事后报复而想着先离开吧。”高庸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轻轻的颔了颔首,开玩笑的说道。
“你高老大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沈言微微一笑。
沈言突然决定离开,不是因为怕了文天裕,而是觉得这样的场合待着真的没啥必要,除了一大堆的应酬,还是应酬,因而借着文天裕的这件事,假装生气的离开,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借口,同时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尴尬。
“高老大,麻烦你替我送上两首诗给老寿星宋老夫人。”沈言说到这里,根本就不顾高庸是否同意,也不管文天裕是否愿意,嗤的一下,撕下文天裕白色长衫的一角,看了文天裕一眼,瞧见文天裕眼神中浮现一丝惊恐,微微一笑,“我不打你,只是想再借你的东西一用,不过这种东西我是只借不还的。”
说完,沈言的右手轻轻的从文天裕的鼻尖划过,手指上沾了文天裕的鼻血,低下头稍微沉思片刻,随即在撕下的白色长衫的飞速的写着,发现手指的血不够,就再次从文天裕的鼻尖沾上一些,一直等写完了,望了眼神中惊恐不已的文天裕一眼,淡淡一笑,“我也是为你好,今后少想那些有害身体健康的事,这样多好,既给你降了火,也帮我完成了这两首诗。”
沈言说完后,缓缓走到高庸身前,将这两首用鼻血写成的祝寿诗交给高庸。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祝寿诗,却从没见过用鼻血写的祝寿诗,我也算是服了你了。”高庸面露微笑的结果沈言递过来的祝寿诗,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随即眼神瞄了一眼,眼神中流露一丝淡淡的惊讶。
“你没见过,那是你见识少。”沈言的嘴角浮现轻快的微笑,随即望了神色稍显不安的秋盈雪一眼,轻声的问道,“我要走了,你是随我一同走,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我还是留下吧。”秋盈雪一百万个想跟着沈言离开,但是自己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估计不到一个时辰满金陵都是自己的流言蜚语,严重到让自己无法继续待在金陵,甚至都能逼死自己的可能。
“也好,反正这里有高老大在,量谁也不敢再怎么着你。”听到秋盈雪的选择,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失落,不过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让秋盈雪等人发现。
沈言本想着与秋盈雪一起离开,然后趁着夜色泛舟秦水,想想那是一件多么温馨浪漫的事,可现实有的时候却是很骨感,或者说沈言发出邀请的时机不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见这里没自己啥事了,沈言的嘴角露出欢快的笑容,随即朗声高喊一句,潇洒而从容的离去,不带走一边云彩,却带走了某个人的心。
“沈言,沈兄弟果真豪气,我就欣赏你这份豪气。”听到沈言嘴里吟出的诗句,高庸身体内那股豪气的血液被刺激到,朗声向着沈言的背影高声喊道。
“他就是沈言,名满金陵的沈青天,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份豪气。”外面的打闹声早已传到了里面,许多人都悄然的走了出来,见到的是却是沈言潇洒的背影,许多人听到沈言这个名字后,眼神闪现的是一丝火热的心,尤其是那些待字闺中的千金,至于那些所谓的士子们,他们的眼中也是一片火热,只不过是羡慕和嫉妒。
“粗鲁,莽夫而已,什么豪气。”见到许多女子的眼神中冒出火热的眼光,文天裕捂住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沈言不仅善刑名,文采更佳。”听到反对声,一名样貌一般,身材稍显丰满的女子闷声的说道,“沈言前段时间在望江楼出的千古绝对,到现在还没人能对上,你不是不服吗,只要你能对上,我马上服你。”
烟锁池塘柳。该女子说完后,嘴里大声的说出沈言当初在望江楼难住金陵青年第一士子詹士晖的那句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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