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真的要参加他们的文会,与他们文斗吗?”望着谷德堂等人不甘心离去的身影,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忧虑和希冀,小声的问道。
忧虑是担心沈言在文会上会输给他们,自己虽然与沈言接触的时间不长,可从未听说过他在这方面还有什么超强的造诣;希冀是因为知道沈言多少还是有一些才情的,比如那句千古绝对,比如昨晚送给宋老夫人的祝寿诗,更重要的是自己是真心希望自己喜爱的男人在文学造诣上并不输给常人,或者说希望沈言的文名压过善刑名的名头,也压过善军事的名声。
清流才是当前社会的主流,谁若能在清流上获得一席之地,就等同于他获得了永垂千古的基石。正如爹那样,在清流中有一席之地,即便曾经抗过旨,也受到过磨难,但还不是在官场混的风生水起。
“放心吧,我知道你担心的是啥,可是就凭这群纨绔还真掀不起风浪来,最多只会让人觉得恶心或心烦。”沈言给了秋盈雪一个宽慰的眼神,嘴角泛出一股淡淡的自信笑容,神采奕奕的说道。
“他们虽然不堪,可他们身后的背景却不得不让人重视。”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甜蜜笑容,眼神中闪现一丝希冀,淡淡的望了沈言一眼。
“我知道,我答应他们参加文会,主要有这么几个原因,首先他们和我的身份决定了我们永远是对立面,除非我愿意改变立场,但是,一旦我这边刚暴露出想要改变立场的念头或行动,皇上那边就会派人将我拘起来。”沈言心中清楚除了皇上给自己定下的使命,另外,贵族和贫寒不可能会走到一起,这是一个永远无法调和的矛盾体。
“沈大哥的意思是说,你只能按照皇上给你设定的路往前走?”秋盈雪的罥烟眉轻轻的蹙了一起,忧愁中带着淡淡迷人的风采,沈言看的眼睛明显一亮。
“是的,正是如此,无论我打了哪一个官二代还是啥,只要不做的太过火,只要不越过皇上的底线,我都会平安无事,这也是我为何打了童少军,打了文天裕仍能潇洒的邀请你游湖的原因所在。”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微笑的背后隐藏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和忧愁,圣心难测,谁能保证永远会猜到皇上的心思和底线。
“可是,沈大哥你又能如何每次能都猜到皇上的心思?”听到沈言的话语,秋盈雪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无奈,聪明的她早就从秋慕白的身上体会到了圣心难测,爹是那么艰辛的从江南弄到了那本足以在朝堂掀起滔天巨浪的账簿名册,可结果呢,皇上却是将此事搁浅,而冷处理了爹一段时间。
“谁又能做到这一点,就连伺候皇上那么长时间的许公公都不敢保证,不过,皇上的一些基本底线我还是能把握住的。”沈言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事实上,自己的每一步都是压对了皇上的心思,顺着皇上的思路办事,也正是如此,自己才能像现在这么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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