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是吓唬人的,他这剑自从大哥送给他后,用的最多的就是拿来杀野味,杀人这事褚子萧还未做好心理准备。褚子萧在家中的时候就是一个小大王,各种无赖的事情都做过,这种唬人的把戏更是随手就能捏来。

那车夫伸手想要推开脖子上的长剑,却又不敢,只能哭丧着张脸如实的道:“爷息怒,小的老实的招,您的包裹确实是小的一时鬼迷心窍拿去换了银两。这、这就是换了您的包裹剩下的钱,其他的……小的昨夜都花在这里。”车夫一手从怀里找出荷包,一手颤颤的指着不远处的青楼。

褚子萧闻言,脸上的笑容又再次出现了,他捉着车夫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看了眼车夫手上的银两,他的眼中都快要冒出火来:“卖了?还只卖了这几十两银子?你奶奶的,知不知道爷那几身衣裳有多名贵?一匹布料就能够卖你这条狗命!你竟然卖了!说,卖哪了?找不回来,看爷不要了你的狗命!”

那边褚子萧赶着一个车夫去找丢失的包裹,这边裕凡却猝不及防的被人粗鲁的按到在地跪着。惊堂木再次发出响亮又刺耳的拍木声,堂上的刘虎冷着张脸:“大胆刁民,已经被抓到公堂之上还不认罪?来人啊,将人证拉上来!”

不一会就有四个壮汉出现在公堂之上,他们一脸呆滞看向裕凡这边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抖了抖身子,看上去害怕极了。

裕凡有些不解的看向堂上知府,还未来得及开口将这四个壮汉昨晚欲行不轨之事告知,就听知府刘虎一脸愤怒的说:“这四位是本官昨夜派出去巡查的衙役,可他们四个竟然被你们打得神志不清,晕倒在客栈外面!要不是客栈掌柜及时报案,你们怕是就要逍遥法外了!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锒铛入狱关你个十年八载,二嘛……只要你愿意做本老爷的妾室,那么之前的种种就一笔勾销!毕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别说这衙门里的衙役随你使唤,这整个小巫镇都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说完,脸色带着许些得意的笑意。

裕凡算是明白了,这位知府的意思就是昨晚夜里那四个壮汉是他派来的,那家客栈的掌柜也是他的人,将自己带到这公堂上威利并用的,原来就是因为看上了自己。可是这知府整天在家里又什么时候见过她?是那家客栈的人通风报信了?还是已经是老惯例,看到年轻美貌的就动手?她的身边早有阿溆出现陪伴,在那些人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她按倒在地的时候。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毫发无损的走出这个所谓衙门。

裕凡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裙摆上的灰尘,然后才慢吞吞的抬头看向皱着眉的知府。她说:“那家客栈死的人都是跟你有关咯?”那些弱小的怨灵现在只能吸一吸人的精气,暂时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但若是放任它们这么下去,等它们强大了肯定就会作妖。

关于这些方面的事情,裕凡不知在天楼里睡了几个日月,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反正遇到了什么事,脑中就有相应的记忆。阿溆说,这是她的先主传承下来的在她身上觉醒了。

刘虎的身躯一震,脸上故作出来的严肃变成了真严峻,眼神犀利的看着裕凡,恍然间才惊觉眼前这人真的是过分的亮眼,是那种扎在人堆里一眼就会注意到的人。

刘虎心生戒备,当下一怒喝:“大胆刁民,罪证确凿还不肯认罪,竟然还敢污蔑朝廷命官,来人啊!将此罪民押下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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