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司马霏儿的身子忍不住一晃,齐思情忙将女儿搂在怀里,怒瞪着自家丈夫道:“跟孩子说这些,你不是要她的命吗,你明知道,霏儿对漠寒看的比自个的命都重要,你还……”

“那你让我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将白家搜一遍吧,不说其他,你父亲那里也过不去,别忘了白家和齐家可是姻亲。”

齐思情闻言,却是眼睛一亮道:“傲天和我回家。”

“什么?”

“我们去找我父亲做说客,求齐伯父出面,帮我们救漠寒出来,齐伯父的话,白家的人总要听得,再说,漠寒不是说过了吗,他还救过齐伯父呢。”

司马傲天却是摇了摇头,对这事并不看好,他可不认为白家做这事齐家不知道,只是扭不过媳妇和女儿,只得来到了岳父家里。

齐松柏听完女儿女婿的话,只是沉默,倒是一旁的齐母欧阳熏道:“女儿,你是不是傻了,他冒充漠寒,骗了霏儿你不说修理他,反而要护着他,也不想想白家自他来了,闹出多少事,害的欧阳家如今都自顾不暇,让我连回娘家都没脸回,别说白家现在没困着他,就是困着了,也是他活该。”

一听这话,司马霏儿当下便急了,“外婆,你怎么能这么说,漠寒哪里骗我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听他说他不是那个什么白漠寒了,可白家的人根本就不信,哪里能怪他,至于欧阳家,那都想要他的命了,难不成真让他将脑袋伸过去让他们砍啊,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指了指自己,欧阳熏没好气的道:“好好好,我不讲理,我躲开。”说完,冷哼一声,便要起身,齐思情忙上前将母亲拉了下来,紧跟着坐在母亲身边道:“母亲,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呢,霏儿,你也是,还不跟你外婆道歉,你一个小辈,和外婆争什么呢。”

司马霏儿闻言,只得起身道:“外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漠寒若是不在了,我,我也……”

见外孙女落了泪,欧阳熏也是心疼的不行,索性将人给搂进了怀里,“你啊,就是个死心眼,这个不在了,不是还有一个吗,正牌的那个不是还在那里立着呢吗,反正长得一模一样,将这个拉回去不是也一样吗,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浮云,找个靠谱的夫家才是当紧。”

“那怎么能一样。”司马霏儿好险没跳起来。

好在被一旁的齐思情给拉住了,笑着道:“母亲,霏儿这小丫头从小就死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认准了那个漠寒了。”

“哐当”一声,齐松柏重重的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冷声道:“什么这个漠寒,那个漠寒,像你母亲说的,随便捡一个就是了,既然白家认为这个是真的,以你司马家和我齐家,让白家继续这门婚约还是容易的。”

司马霏儿见外公外婆都是这种说法,气得当下便站起身来,刚要开口,司马傲天忙先一步道:“岳父,是不是漠寒真的被白家的人抓起来了。”

见到自家岳父眼中一刹那的不自在,司马傲天心中其实已经确定了,不过还是接着道:“他们是不是动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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