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栗一夜无好眠。
莫月白和赵立行的谈话让她原本不安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徐唯出了什么事。
赵立行说的又是什么意思呢?这句忠告听起来很合理,邵栗却总觉得这句话背后还有他无法说出口的苦衷。
就这样辗转不安,她几乎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莫月白难得的起了个大早,电线不知是昨晚什么时候修好的,现在已经提示有电了。他先匆匆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下楼去打开会议室的门。
那门是一道合金门,冰冷的金属质感散发着银森森的光,门锁上挂着一根大粗铁链,铁链下面挂着一把足有成年男子拳头那么大的铜锁,和二三十年前用来锁仓库大门的那种锁是同一种。
他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锁芯,那锁吧嗒一声开了。
拉开这道门是很需要力气的,实心的合金门要多重就有多重。莫月白那瘦弱的身板却轻易将这门拉开了,里面却是另一道门。
这道门与方才那道大不相同,材质看似是塑胶的,实际的质感却还是合金。如果说刚才那道门是低合金高强度的钢,那这道门至少也是镁合金这类密度低强度大的合金材料。拿这些材料来制门,还是很少见的。
他输入密码,推开了第二道门。
会议室还是很像会议室的。紧挨着门的这道墙壁上被凿了大大小小的方形孔,里面放满了书和文件袋。进门就能瞧见的那面墙壁上挂了一块巨形投影幕布,将那面墙遮了个严实。会议室中间是一张长的椭圆形会议桌,房间四周还七七八八摆放着一些不知做什么用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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