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教训我徒弟?”这时,府衙正堂房顶上传来一个声音。一道身影轻飘飘的自房檐上落下,如蜻蜓点水般,稳稳当当的落于庭前。只见来人头带斗笠,腰间别着一个老久的酒葫芦,一只手拿一根细长而光亮的竹竿,另一只手上则拎着鱼篓。只见那人头微微抬起,露出一双略显浑浊而又锋芒毕露的眼睛,正是林浩然的师父,林泰。
“真是的,连出门钓个鱼都不能安生。”原来方才林泰正要去钓鱼,刚出巷口便撞见前来送信的刘管家,听刘管家大致讲了事情的经过,手上的钓具也来不及放,便立马朝府衙而来。方才及正门时发现衙门口围了太多人,便只能纵身从边墙上来,刚到府衙大堂的屋顶上站定,便听见杜鹏飞使诈于林浩然并判其杖刑。
“你是何人,居然胆敢擅闯我府衙大堂!”杜鹏飞一拍长案,喝到。
“你还没有回答老夫刚才的问题”林泰并没有理会杜鹏飞的讯问,懒洋洋的从腰上解下酒壶,拔出酒塞子,轻轻的嘬吸了两口,又重新把塞子塞回酒壶,嘴中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回响声,仿佛喝的是琼脂玉露一般。
杜鹏飞气的直瞪眼睛,此人居然敢如此无视他“哼,老东西,看来你是故意来找不痛快,你说堂上那小杂碎是你徒弟?那正好!一并拿下!”
杜鹏飞一挥手,只见堂上堂下窜出来十数个衙役合着几个杜家的家丁“此人光天化日,擅闯府衙重地,意图冲击官府,旨在谋反,不用留手,就地格杀!”
杜鹏飞脸上露出森森杀机,你们也太不把我杜鹏飞放在眼里了,今日我就要杀鸡儆猴,让清河县的这些大家族也都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其实杜鹏飞对此事是有一定的误解的,在他的认知里,林浩然师徒两是辛府与姜家故意推出来挑战他权威的,这其实也不能怪杜鹏飞猜疑心太强,在青河县,杜家与辛、姜两家关系一直不大好,暗地里一直是一个相互竞争的态势,但是碍于杜鹏飞的身份,辛、姜二家对杜家表面上还算客气,并未真正撕破脸,这次自家儿子还辛府被打,而且辛远山还如此的力挺打人的林浩然,让杜鹏飞不得不怀疑是有辛远山的授意。
不过也如此一来,却真的是将事态发展引入到了辛远山最初的设想中。此时,堂外的辛远山见此情景,当真是心中狂喜不已,杜鹏飞啊杜鹏飞,你当真是在自掘坟墓啊。撕破脸就撕破脸吧,想到这里辛远山一掌将阻拦他的衙役拍倒在地,大踏步的朝林泰走去,姜道临迟疑了一下,一咬牙,将姜惜柔交于身边的管家,也跟着走了进去。
“林老!”走到近前,辛远山朝林泰稍一躬身,姜道临见此,沉吟一瞬,也抱拳施礼,以表尊敬。
“难道我想错了?难道他们真不是辛、姜两大家族之人?”杜鹏飞见此,心中不禁打起了鼓,但是事到如今,已经是没有退路了,他咬咬牙,朝众差役家丁一挥手“还不给我上!”
一众差役得令,纷纷拔出腰中佩刀,众家丁则是挥舞着棍棒,围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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