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姑娘，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就和你直说了吧，你是我花了十枚金币买回来的，在没有人愿意赎你之前，你生是好再来的人，死是好再来的鬼……”
“等等，我要提问。”
老鸨讲得正凶，方钦忽然举手。
“什么问题，问吧。”
“如果我自己有钱，可不可以自我救赎？”
“如果人人都自我救赎的话，岂不是很容易就走出了我这好再来？”老鸨眉眼威仪，姿态端庄，说话时为方钦倒了杯茶。
“我好再来的姑娘，哪一个不是盆满钵盈？大把大把的金钱花都花不完，就算是有人愿意赎，也没谁愿意走，不说高枕无忧，但至少在这蓟襄洲，普通的六九等势力无人敢欺。”
说得这么牛气，干嘛加个普通？
方钦暗自冷哼，同时却也不得不静下来仔细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路。
苍天世界她并不了解，但可以肯定，作为玄级灵界上来的bug，她在这里完全排不上号，比蝼蚁好不了多少，不对……
想及那个毒舌看门员，以及他的话和登记册上的评价，方钦觉得自己好像连蝼蚁都不算。
蚂蚁尚且什么都不干，路上走着走着也能被人不小心一脚踩死，自己一个连蝼蚁都不如的人，是不是刚走出去就遇上个仙人打架，然后被殃及惨死了呢？
方钦被自己活跃的思维吓了个脚底生寒，那时候，就算自己乾坤袋里法宝不少，好像也只是个连哭的机会都没有的下场。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这好再来青楼其实还挺不错的，生活简单，平时勾搭勾搭男人就能度日子，如果有了一批忠实粉丝，除了好再来靠山，还有数不清的粉丝军团在背后给她撑腰……
咦？我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堕落了？
连忙抛开脑中不切实际的幻想，方钦言辞义正道:“如果有人赎我，请务必让我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呵！很多姑娘刚开始都这么说的，可后来却没几个离开的。”老鸨淡笑，“方姑娘放心，只要你情我愿，咱们好再来绝不阻拦。”
“我还有问题。”
“问吧。”
“我可不可以卖艺不卖身？”
“哦？你且说说你有何等才艺？”老鸨弯眉一扬，绕有趣味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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