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声嘶哑,太阳羞红脸,似与人间谈了一场轰烈恋爱。然人界百姓受不住这般热烈的爱,纷纷汗如雨下除衣解衫。

朝歌与老梧桐找着一阴凉处商量着如何找援兵,帮着去往各处寻圣物。思前想后,两人皆认为瀚君是这不二人选,是以计谋如何说服他。想来瀚君贵为河界首领,定终日琐事缠身,请他帮忙机会不大。

两人腆着张脸念了避水咒,来到河界,立于瀚君面前。

这男人平日里见着一副风流公子模样,此番见他穿着宫装头戴水晶冠,坐于王椅上不怒自威,倒也有几分王者风范。若是天帝处于面前,两人比较,怕是瀚君比他还要略胜几筹。

慵懒斜坐在椅上,斜睨座下两正悄悄嘀咕的两人。“咳咳!”两人停下看着他,只见朝歌摆起谄媚笑意。

“瀚君大人,你可是身子抱恙?我这有仙草一株,可治百病。”说着手中变出一通体亮闪闪的草儿来。“大人若不嫌弃,且收下养养身子。”

瀚君怪异看她,缓缓走下台来。“你今日是吃错什么药?这般拙劣演技也敢于本君面前献媚,说吧,这男人是何人?”面色不善看着兴禾。

兴禾也不奇怪,瀚君此前将三百年记忆忘了干净,不记得自己也属正常。捋了捋乱发,面上堆起笑意。“瀚君小子,怎么说老夫也长你几万岁,因你身为河神我便不与你计较忘叫我叔父之事,然毕竟长幼有序,日后瀚君你便唤我一声兴禾仙人即可。”朝歌觉着他这面皮功夫愈加出神入化,不要脸起来真真是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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