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扶额,“这是兴禾,是我叔父,这是瀚君,先前你见过的,这是我义妹唤深深。”疲于搭理他,朝歌重新坐会原处,稍稍介绍几句。
景衡微微带笑看着朝歌,“瀚君?先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朝歌心虚摸了摸鼻子,“嘿嘿,那个,朝歌生来好忘事,早就不记得自己曾说过什么,殿下不必挂念,况且名字只是代号,不必在意不必在意!”笑着打马虎眼,朝歌吞了吞口水。
眸色加深,“本王倒不是介意这些小事,不过,本王介意的是朝歌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探究看着朝歌。
身子一顿,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不可能,自己从未于他面前施过术法,兴禾几人就更不可能了。
“朝歌哪敢瞒着殿下,再无欺瞒了!”不带感情看向景衡。
自打景衡进屋,深深兴禾两人眼神便未离开过他。两人心中合计,景衡脸蛋长得倒不错,言行举止大方得体,也不拖泥带水。又看向瀚君,脸色倒还正常,不似平常时黑时白,可他手上的瓷杯,怎的不知不觉破了几个。
两人正在瀚君与景衡中间徘徊时,却忽而见朝歌一脸吃了苍蝇模样看着两人。
“你们两个一言不发倒是难得一见,怎么,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朝歌手撑着头,手里把玩着茶杯,模样很是悠闲。景衡还是头一回见她此番模样。
两人心里叹息,真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你就是那个和我姐姐定下婚约的人?”手抱胸前,斜睨着景衡,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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