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推杯换盏,她于各处逢迎,夜云目光一路跟随,发现她似乎并不快乐。

今日她与花朝节那日甚为不同,脸上有的只是客套笑意,毫无那日烂漫。

夜云心下痒痒的,见她转到自己这处,欲向父帝敬酒,可父帝却似故意刁难,避之不及走至别处寒暄。

“既然族皇走了,那朝歌便敬公子好了。”浅笑吟吟,酒杯碰触之时,似有似无感觉到她指尖凉意。忽的握住朝歌手,发现竟凉到骨子里。堪堪抽回手来,冲他一笑,“公子的风流果真名不虚传,朝歌今日受教了。”说完走向别处。

后来,夜云三番五次找理由去往天界,寻了一个又一个蹩脚借口找到朝歌。总爱给她带些新奇物件,朝歌很是受用,因她未来天界时十分欢喜收些小摆件,此番夜云也算投其所好。

有一日夜云病了,朝歌于花神殿门前徘徊几番都未见他影子,不知为何心里竟空落落不是滋味。第二日仍是未见人影,越加想念那个为自己带小物件儿,讲些人间趣事间或带些酸话的人。

也不知从何时起,朝歌渐渐习惯他的打扰,心里不知名的种子悄然发芽。

再见那个乌丝垂落目灿桃花的人已是五日之后,朝歌困意未消便见床头立着个人儿,见是夜云,上前抱住。

“朝歌以为你不会来了。”慢慢收紧手臂,夜云不想放手。

后来,沁儿怀了身孕,体态越发丰腴,那双眼睛也更像她的,夜云突然心生愧疚,觉着亏欠沁儿。

那日霞色早早铺满天界,沁儿临盆。花神殿红绸挂门,一派喜气。朝歌此时已无仙籍,可不后悔。血族会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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