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桢转念一想,若是没个期限自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夫给你一月期限,朝歌姑娘,若找到小女,木桢感激不尽!”
朝歌微恼,左右是他先对不起父神,不过是接个山魂灰而已,如此趾高气昂。木桢这老东西,还是这般恬不知耻。
无法,过不了他这一关,山魂灰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我答应你,以一月为限,到时候无论成败,朝歌都会给族长一个交代,”顿了一下“不知道族长的小女儿有何特点,朝歌好从此下手找起。”
木桢想了想,“她笑起来脸上有两个笑涡,眉心有块疤,是百岁时从树上摔下留下的,还有她腿上有块满月型胎记,其他老夫记不清了。”
这些就够了,世上同时满足这三样特征的人不多,到时候再一一排除便可。“如此,朝歌便先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
木桢见到朝歌之时仿佛回到那日初见裕华,都是那般圣洁的不敢让人践踏。木桢暗自欣慰,好在朝歌有求于他,暂时不敢对木灵系做些什么,否则仅凭当年之事,她便可以将这木灵行宫踏为平地了。
回到客栈,朝歌不免苦恼。自己夸下海口说与夜云交情甚好,不免苦笑。此番又怎么圆这个谎?
直接找夜云帮忙朝歌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可又怎去寻个事由让他自己来找她?
于院中踱步半天也无法子,索性回房闭关。拿起桌上杯子一饮而尽,纱袖滑动,露出半截粉臂。眼睛不经意扫到腕上血印。脑中惊现一记。
上回兴禾偶然间说过血印术不但与施术之人有感应,其嫡亲血缘也可感知。也就是说,若自己受伤或遇险,夜云也能感知到。
嘴角勾起。手上多出一把匕首,朝歌闭了闭眼,心中一横,朝着手臂刺去。锥心疼痛麻痹神经,朝歌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无力伏在桌上。
她这样做何尝不是在赌。赌夜云是否真的可以感知到,赌他是否在意自己的死活。
血迹蔓延,桌面上晕染出一副血色图腾。他若是再不来,自己可能就亏大了。即便此时朝歌仍不愿动用法术止血。
心脏剧烈跳动,眼睛渐渐看不见东西,朝歌知道自己意识正在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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