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气不打一处,这男人当真无耻,竟如此答应了。

转而看向路裕安众人,皆喜上眉梢。毓秀别有深意地看她,拍了拍她手,似在说让朝歌把握机会。

看来,这婚约破坏起来甚为困难。

心里不由犯难,朝歌眉头紧锁。

应是有意,路裕安将景衡一行人安置于远迎居。

此居与听雨阁相邻,为路侯府迎宾客房,环境雅致,内置景色有二三怪石,几簇花草。桃树梨树,木兰秋桂,不在话下。

屋内摆设与侯府其余客房无异,多纸墨笔砚,山水画卷,桌椅小凳,有棋盘茶盏。

另配几间小舍,让于随从们居住。日前路裕安已命下人们仔细打扫干净,皆换了锦被香袋,焚了熏香,以示重视。

景衡甚为满意远迎居。侯府本位于城郊甚是清静,且远迎居与她相邻,自是遂了他愿。

众人于远迎居闲聊几句,打点好日常起居事宜,便各自回房。

朝歌终是松了口气,坐于桌边吃着果子。

叫来娟儿为她去了妆,更了衣,摘了满头珠翠。觉着头上轻了不少,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伸了懒腰,舒服了些。

打发走娟儿她们,上床睡下。

今日早早被吵醒,又忙活一日,甚为疲乏,眼皮越发沉。

将将进入梦境,隐约听到屋内有脚步声。猛地惊醒,睁开眼,见瀚君立于面前。

困意全消,一时放下心来。“原来是你,我当谁如此大胆敢夜闯侯府!”说着掀了被子,下了床,圾着绣鞋,站起身,与他眼神相对。

一种无法明说的依赖感从瀚君心中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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