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仪疑惑的抬头看着来人,完全没有印象。

“你是……”林月仪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我是陆谦修啊!林小姐忘记了?幼时我在青州外祖家住着,与你家只隔了一条一人宽的小巷,小时候我们常一起玩的!”陆谦修笑着步下台阶,一脸激动的与她说,“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

林月仪还是懵的,小时候?她小时的确是在青州住着的,只是她真的记得不甚真切了。

但她还是笑笑,说了一句,“真巧。”

陆谦修好奇的看着她,问道,“林小姐缘何在此?可是身子有所不适?”

林月仪点了点头说,“有些小病症,经人推荐来了这医所,便来看看。”

陆谦修笑着说,“哈哈,那林小姐快请进,这家医所是我开的,保你药到病除。”

林月仪更惊讶了,看着他问,“陆先生是学医的?”

陆谦修一边引着她往医所中走,一边解释道,“我十六那年便到了英国求学,学的医学,毕业后便在这儿开了这家医所,如今已有五年了。”

林月仪想了想,状似随意的问道,“对了,我有些忘记了当年你外祖家是……在我家东边?”

陆谦修没多想,笑着说,“不是,是西边那家,外祖姓岳,那时林家大哥二哥都在上学堂,白日里你无聊便会去寻我和表兄玩的。”

林月仪想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是了,我记得岳爷爷家的厨子最会做豌豆黄,是吧?”

陆谦修连连点头,“哪儿啊!李伯拿手的点心是枣花酥,你家的厨子最会做豌豆黄!”

林月仪面露赧色,她哪里不记得岳爷爷家的厨子做得一手好吃的枣花酥?不过是出言试探罢了。这般看来,这个陆谦修还真是自己幼时的玩伴呢!不过自己却是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岳爷爷对自己很好,有关岳家的事,她竟只记得岳爷爷和枣花酥了。

陆谦修引着林月仪进了诊疗室,坐在桌后拿出病历本来写下林月仪的名字,才问她,“林小姐是哪里不舒服?”

林月仪坐在他对面,有些苦恼的说,“晚上很难睡着,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陆谦修立时便严肃了起来,问道,“还有别的病症吗?”

林月仪摇了摇头,“没有了。”

陆谦修的指尖轻叩着桌面,问道,“可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月仪抿着唇,犹豫了片刻说道,“三天前,在船上的时候碰见了个抢劫的,许是吓着了,自那日往后便睡不着了。”

陆谦修点了点头,对她道,“我并不建议你吃那些助眠的药剂,一来治标不治本,二来是药三分毒,吃多了药对身子没半点儿好处。”

林月仪点了点头,却是不解,“那我该如何?现在我的精神很差。”

陆谦修示意她站起来,打开了诊室中的一扇门对她道,“我思量着,你会睡不踏实,必定是害怕导致的,心中不踏实,又一个人……你是一个人在伦敦吗?”

林月仪点了点头。

她可不就是一个人嘛!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