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正商议着,门外跑来一小卒,拱手跪地道:“启禀大王,门外有一名叫太史慈的大汉求见大王。”

众人脸上纷纷有了笑意,再坐的除了张地,其余人可都是见过太史慈的身手,那可是能力敌典重杨力,在典韦手下走了百回合的猛人。刘辩大喜道:“快快有请。也罢,我自己去迎子义。”

说罢刘辩在陈宫等人的陪同下走到郡守府门,只见太史慈雄赳赳的站在门口,腰部狭窄长刀,身后背着一大弓还有只箭壶。太史慈见到刘辩亲自来迎接自己,顿时受宠若惊,抱拳单膝跪地:“草民拜见大王。”

刘辩快速走上去,哈哈大笑着到:“子义快快请起,来,随我去大堂。”说罢,刘辩挽着太史慈的手,与太史慈一同走进了大堂。张地在后面见到此幕,心中有些不开心,为何这太史慈竟得到大王如此礼遇?

陈宫似乎有意培养张地,轻声说道:“太史慈与大王相见恨晚,不打不相识。这种友谊要么没有,一旦产生就十分浓厚。”张地点点头,拜首道:“多写大人指点。”

陈宫笑了笑,加快步伐走进大堂。

刘辩坐在上位,满脸欢喜的看着太史慈,说道:“子义,你可不知道我们一整个大堂的人都在等你啊。”

太史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大王可是想问那刘繇之事。”

刘辩点头,道:“不错,现在只差子义给我们提供消息了。”

太史慈也没有意思隐瞒,将刘繇和他说的话,全部说出来。

原来,刘繇在扬州境内毫无进取之心,前些年月刘繇帮助过太史慈的老母亲,故而太史慈前往扬州跟随刘繇,想刘繇之恩。这一呆,就呆了两年!半个月前,刘繇忽然差人寻到太史慈,并告诉太史慈东莱郡城被匪贼所围,郡守也逃掉,东莱郡非常危险!

太史慈心中挂念身住老家黄县的老母,立即向刘繇请命要求带兵剿匪!刘繇以缺粮为由,拒绝发兵,只是让太史慈自己回家救出老母亲。

太史慈回来途中也有困惑,扬州到东莱郡来回即便快马加鞭也有半月路程,自家主公为何那么快知道消息?因为匪患围城不过四五天前的事情,难不成刘繇竟有未卜先知之能?

太史慈说完之后,怒骂道:“往我为刘繇效命两年,真是瞎了我的眼。害的我差点成为杀害大王的乱臣贼子,与那董卓一般!”

刘辩眉头紧皱道:“子义如此说来,寡人以为匪贼围城,郡守袁伟临阵脱逃,定然与那刘繇离不开关系!只是我与刘繇无冤无仇,着实想不通,刘繇为何如此害我。”

陈宫拱手道:“主公,此事与那刘繇脱不开关系,一时间我们也难有头绪,大王以后还需多加小心,周围州府也不安全,难保没有人对大王有不测知心。”

张地也拱手出列道:“陈大人所言甚是,那刘繇蓄谋已久,大王如今势单力薄,还是早寻办法为好。”

刘辩点了点头,自然赞同张地所言,凝眉细细推敲着日后该何去何从,总不能一直赖在东莱。

刘辩众人正想着,太史慈却是拱手出列,道:“大王,慈有一事相求。”

刘辩有些错愕,道:“子义有何事情但讲无妨,寡人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太史慈猛然跪地,道:“太史慈想投靠大王,一报老母之恩,二报大王不杀之恩。”

刘辩错愕,根本没有想到太史慈竟会这么简单的就投靠自己,还以为要大费一番周折。刘辩岂能不答应,从上位下来,急急忙忙扶起太史慈,哈哈爽朗大笑道:“子义助我,当真如虎添翼也。今日寡人高兴,摆酒设宴,再坐的诸位,可都要到场,为迎接子义,哈哈…………”

听到有酒喝,典韦典重二人乐的闭不上嘴,陈宫也是满脸笑意,有太史慈相助,刘辩麾下再得一大将,着实可喜可贺。

晚上酒宴之时,众人纷纷喝了个满怀,刘辩从不允许醉酒,大家也是点到为止。只是此时此刻,众人对刘辩再次刷新了三观!因为刘辩一人就喝了两坛酒,还丝毫不见醉意!

典韦的酒量也不过如此,酒宴结束后,刘辩道:“大家今晚好生休息,明早还有大事相商,子义今晚就住我府上,你我二人彻夜长谈,哈哈…………”太史慈自当领命。

一夜下来,刘辩与太史慈的感情更深一层,太史慈也充分了解到刘辩当皇帝的时候深深的无奈,彻底改变了刘辩在其心中懦弱无为的形象,相反,刘辩成为了太史慈最为佩服的人。

刘辩区区十五岁年纪,就有如此城府,能从董卓手里逃得性命,本就让人不可思议。

次日早晨,大堂之中再次聚集众人,

刘辩率先开口道:“现在天下诸侯林立,我等委身在东莱郡,着实不是长久之计,还请诸位动动脑筋,想一想下一步改何去何从。”

陈宫对此早有想法,拱手出列道:“主公,还有一月,便是秋收,待得秋收之后,我们兵精粮足,当取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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