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方过,道牧竟从待定栏消失,立即转为正式弟子。
霎时间,周围一片死寂,人们都石化在当场,脑子一片空白。所有人都认为道牧,无疑已经落榜。以致从一开始,无时不刻都在嘲笑讽刺道牧。
然,半天没过,道牧奇迹般从待定栏消失。下一刻,立马成为正式的织天府弟子。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近乎把所有人的脸打了个遍。
“不公平!”其他考生,顿时炸锅,人潮再度鼎沸。
外围的人,疯狂往告示牌穿,只为亲眼看见字眼,才能说服自己。
未曾有过金榜第二,被归入待定栏,未曾有过有人从待定栏,再归入正式弟子。年年招新,趣事多,就独今年趣事成怪,且特多。
“道牧,织府,牧剑山弟子。”
每一个亲眼面对告示牌的人,都忍不住念出口。每一字每一句,都如一把刀,一巴掌,扎人心,打人脸。
“诸位,可曾有闻过牧剑山?”此话一出,又引来更大一波声潮。
奕剑府邸,走出一出尘仙女,赫然是李慧雯。与此同时,织天府邸亦走出一仙女,竟是童婕。人未到,气先行,气场压制下,人潮退让,自行给二女让开一条道。
二女于告示牌前碰面,“师姐,你先请。”童婕抬手谦让,报以微笑,心中生疑,李慧雯并非好事者,怎也同自己这般,耐不住性子。
“师妹,连你都不知其果,着实让我惊讶。”李慧雯一言一笑,婉柔淑慧,她姐姐李雯诗则冷艳孤高。两姐妹同出一父一母,却生得两个极端性格。
童婕闻言,面露些许苦意,“一言难尽。”
“此道牧,可是那日飞茶于我的翩翩公子?”李慧雯对道牧印象极为深刻,那丰朗俊逸脸上,一双红玛瑙的漂亮眼睛。
李慧雯有些耳闻,自道牧出世,做下不少骇人之事,他人骂他红狗,红眼定是其一原因。
“嗯,正是他。”童婕实不相瞒,心觉李慧雯也不过明知故问罢。内心疑惑更甚,总觉李慧雯话语中带有些许关切。
“道牧能以你为友,只怕外界传言,当不得真。”李慧雯得童婕肯定,对道牧就愈加好奇。
总觉道牧与自己有某种因缘,那双红玛瑙的漂亮眼眸,清澈无暇的眼神,至今清晰铭刻于她脑海中。
“一言难尽。”童婕笑得比哭还难看,想到道牧,一个头三个大,就一个磨人的妖精。
李慧雯颔首含笑,美眸水波涟涟,定在黄榜前茅,玉笋指划榜,“牛郎,织府,脉承杉牧师。道牧,织府,牧剑山弟子。候大壮,织府,脉承樊牧师。”
李慧雯念到此处方罢,美眸中奇趣更浓,“牧剑山?”李慧雯回眸,正与童婕相视。“可是那个牧剑山?”
“织天府,没第二个牧剑山。”童婕笑容尴尬僵硬,又是开心,又是复杂。
懂的人皆知,牧剑山不知将多少天才拒之门外。她哥哥童伯羽都被无情拒绝,任何人劝说求情都无用。
“师妹,恭喜恭喜。”李慧雯轻拍童婕僵硬肩膀,笑容显得现些许暧昧。
童婕闻言,环顾左右,此刻万众举目,却万籁俱寂,气氛寂静沉闷。童婕自知多事不可外传,遂纤手环抱李慧雯玉手,“师姐,你我进屋闲聊一番,如何?”
近日无事,李慧雯也就没拒绝,跟童婕走进织天府邸,路上却忍不住传声,“师妹,何事让你心跳,如此不稳?”李慧雯不认为自己稍微暧昧的话,会给童婕造成这般反应。
“师姐,小妹总觉道牧认识你姐姐李雯诗。”童婕迫不及待拉着李慧雯深入织天府邸。
“师妹,何出此言?”李慧雯本就觉道牧与自己有某种因缘,听童婕这般说词,更起了兴致。
“我爹爹如是说,道牧所使升龙剑绝,有凤翎剑的影子!”童婕一脚踹开贵宾间,二女进入后,玉手一挥,房门自行闭合。
童婕亦不放心,两手捏印,打入虚空,整个房间被一层薄膜覆盖。
“凤翎剑,概不外传。我两姐妹,亲密无间,都未曾得其一观。”李慧雯皱眉摇头,自个拉开座椅,缓缓坐下。李慧雯本能不相信,自家姐姐怎会把引以为傲的剑诀赠予他人。
童婕端来一金盆,盆中盛有半余镜水。晶莹透则,却浑然成一体。形似果冻,又比果冻更柔软灵动。
唯见童婕剑指点印眉心,拉出一条记忆长河,如银河那般璀璨。最神奇的事情发生,随着记忆长河出现,空气中弥漫一股如果糖花香那般的甜蜜气味。
李慧雯朝童婕暧昧一笑,童婕脸颊泛起红晕,将记忆长河拘入金盆。宛若瀑布狂泄,激得镜水涟漪荡漾不绝,那堪称传奇的奇迹事件,于金盆再现。
……
“什么?!”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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