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前面有泾川河阻路,我军是转道而行还是渡河而走?”

……

大军席卷,向着寿春疾驰而去,一路跋涉西向,没有片刻停歇。只是此刻楚军将士脸色凝重无比。

位于三万楚军前面的是一条向东流的大河,将三万楚军的前路堵死。

……

萧开眼中掠过一抹凝重,望着太子项天,道:“根据我军斥候传来的消息,李左车正在率领两万齐军正在追击我军而来。”

……

前有大河阻路,后有齐军追击,此刻的三万楚军陷入了生死存亡的危机,楚军将士纷纷将目光望向了项天。

……

“你们看河岸处的水痕迹!”

项天眼中冷冽之色闪动,他清楚这条河水有古怪,十有八九,齐王韩信在这里布下伏兵。

齐王韩信生于淮阴,江南水乡对于韩信影响极大,纵观齐王韩信用兵,对于水之一道的作用,可谓是妙到毫颠。

泾川河如此明显,以齐王韩信用兵之老辣,他又岂会放过。

……

“此刻的河水界面,与河水冲刷的痕迹明显不符,太子,此地恐怕有伏兵。”

项声不愧是跟随项羽纵横天下的武将,随着太子项天质疑,他立马就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

“不是恐怕,而是一定,齐王韩信这是打算在此半渡而击。”

项天虎目冷冽无比,他清楚齐王韩信的十面埋伏如同神迹,硬生生将西楚霸王项羽逼得走投无路,自刎乌江。

这样的人物出手,又岂会仅仅只有两地山伏击一处。十面埋伏,大军二十万层层叠叠,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

“转道已经来不及,李左车乃齐军中的名将,况且秦王玉玺在孤手中,汉王刘季绝不会放过。”

“若孤猜测不差,恐怕汉王刘季的追兵尾随而至,不出半日就会与齐军汇合一处。”

……

“渡河!”

一声令下,太子项天望着萧开与项声,道:“大军分三路而渡,不分主次,相隔十里,争取在齐王大军决堤,大水席卷而下前渡过泾川河。”

“诺。”

前有大河阻路,中有齐军埋伏,准备渡河而击,后有齐将李左车追击。

时间不等人,容不得项天转道,他必须要在汉王刘季与周殷反应过来前,击破寿春。

此时此刻,唯有渡河才有活路!

……

韩信布局于此,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根本就没有想过楚军会从寿春方向突围,以至于伏击大军人数不多。

三万楚军到来的太过突兀,在齐军大将程黑警觉之时,项天已经率领楚军开始准备渡河。

“传孤命令,大军骑马渡河。”

“诺。”

泾川河水并不深,再加上有了齐军的拦截,河水只能到马肚子底下,太子项天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快速渡河的办法。

只是此时正处寒冬腊月,河水苦寒,非一般人可能抗衡,特别是楚军将士尽皆铁甲,河水尽灌之下生死难测。

只是此刻生死存亡,想要活下去,只有在死地觅生机。

“嘶!”

……

胯下战马入河,太子项天顿时感觉到刺骨的冰寒,倒吸一口凉气,一纵马缰向着河中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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