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肉已备好,请樊哙将军不吝食之,以全我楚军待客之道。”

……

巨大声音传来,将樊哙直气的虎目圆睁,在冲击而来的途中破口大骂,哇哇乱叫。

“项天小儿,气煞我也!”

……

樊哙虽然鲁莽,但身为汉将对于激发大军士气的办法自然了如指掌,虎目一转,仰天大喝,道。

“加快速度,大王有令斩杀楚太子者封关内侯。”

“驾!”

……

樊哙的命令一下子刺激到了汉军骑兵,封侯的刺激,让他们迷失了,几乎就在双眸变得通红,犹如血液侵染。

一股肃杀之气冲霄而起,誓杀之的气势,让项天为之动容。

……

“咯吱!”

就在樊哙大军快要追上项天时,汉寿县城门彻底关闭,一下子隔绝了樊哙的期望。

……

“该死!”

望着近在咫尺,却隔断希望的城门,樊哙怒骂一声,道。

“撤!”

……

此刻五千精锐铁骑就在楚军弓箭手笼罩范围边缘,只要再进一步,迎接他们的将是无数冰冷的箭矢。

樊哙虽然有勇无谋,但行军打仗这么久,其中的套路却一清二楚。

……

“太子,只要樊哙再进一步,就在我军射程之内……”

微微颔首,项天嘴角上扬,语气幽幽,道:“汉军不会再进了,樊哙乃沙场宿将,若是他连这一点都不懂,恐怕汉王刘季也不会让他率军前来。”

……

樊哙乃汉王刘季的连襟,关系极其密切,正因为这种信任,刘季才将追杀项天的任务交给他。

这其中除了信任,还有汉王刘季对于樊哙统军作战的认可。

……

项天深深的看了一眼如潮水一般退去的汉军骑兵,道:“萧开,在城上多布旌旗,故布疑阵。”

“以此来迷惑汉军,同时死守城门,防止樊哙攻城。”

“诺。”

……

回到县府之后,项天整个人不由得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心里清楚,汉寿之中只有一万大军。

而城外有十万汉军堵路,想要正面迎击根本不可能,他不是西楚霸王项羽,做不到这样彪悍的战绩。

……

“彭越扰楚?”

当项天的目光落在梁地时,心中有一丝恍惚,在此刻他想到了彭越扰楚这件事。

在项天看来,梁王彭越就是西楚落败最大的刽子手,而且这个人还是游击战的鼻祖,凭借神出鬼没硬生生的让项羽暴怒却没有办法。

“游击战……”

心中念头闪烁,项天不由得想到了后世大名鼎鼎的游击战术,在他看来游击战的精髓就是一个字扰。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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