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吃过午饭后,吴奇便是缓缓踱步到了门口,毕竟他还年轻,不想因为匆匆赶去得了胃下垂,从此没有健康生活,说起健康生活啊,我的师傅。。好像还没有给他弄个铺子啊,不过现在资金紧张,我还是得先过了纳贤会后,筹集到了钱再去给那老头开个店子,从此走上资本主义,哎,罪恶呀,罪恶的钱,我喜欢。

想了想,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却是有记不起来了,于是吃过午饭后,他便是在庭中缓缓踱步而行,感受着威风的吹拂和那远处传来的焦香味,嗯,焦香味,嗯?焦香味!

再次确认这是焦味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后,吴奇立马向四周望去,却是并未看到什么行色慌张的侍从,于是管家此时匆匆跑了过来,语气略带焦灼地说道:“大人啊,可算找到你了,那门口站着一人等你好一会了,怎么李樱姑娘没跟你说吗?你再不去他说就要烧了门口的招贤牌了!”

要不是这管家说门口有人要烧牌子,他还以为是这管家烧焦了散发出来的味道,呃,话说门口我啥时候立了牌子的?

“大人,你若是再不去,那家伙怕是真的要烧了我昨天才立的招贤牌了。”从一旁慢慢走来的庞统浑身散发着酒气的慢慢说道,随后还打了个嗝。

“那这么说庞先生昨天可是很累了,不如回房慢慢喝酒回复精神怎么样?”吴奇对这嗜酒如命的庞某人哭笑不得,不过这么喝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随后便是想了一计,对他说道:“对了,庞先生,这府中的收支以后就归你掌管,若是想喝好酒,你可以直接去买,不过你可以先去看看府库,哦对了,门口还有人等着我去见呢,为了保护你昨日辛苦劳动的成果,我必须要去了,再见,祝你有个愉快的下午。”说罢便是一溜烟的跑了。

一旁的庞统听到这话,心里高兴的跳起来,于是把酒坛放到亭中,急急忙忙的让管家待他去看看府库还有多少存货了,却不知道等待他的是那一场浩劫。

镜头回到太守府前,那手举火把的人行至招贤牌前,被侍卫阻拦后,嘴里朗声说道:“你们的招贤牌立字这里,让乡民传诵四方,只是待我来了此处,却迟迟得不到太守的接见,又怎可说是纳贤于天下!立了这牌岂不是拿出来受众人耻笑的?”说罢冷笑一声,正要去烧了那招贤牌。

“且慢!”吴奇方才赶到门口,见这白袍蓝纹的文士模样之人却是举了一个火把,这是要干什么,烧死异性恋吗?哦不,烧我庞先生立的招贤牌?想到这里,他完全不记得是自己让人家等了好半天,最后还给搞忘了的原因,但是出于礼貌自己还是行了一礼问道:“敢问这位先生为何要烧我这招贤牌?”

“。。。”那文士觉得这太守莫不是耳朵不好使?方才自己说话这么大声他都没听见吗?还是故意让我再说一遍,让我口渴而死,好继承我的祖传白衣蓝纹袍?

吴奇也忽而觉得这话问的有点尴尬,所以又说道:“敢问先生是来我府上做官的,还是做客的?”

“既然是慕名而来,自是先做客,后才做官。”那人说道,只是忽然又记得昨天好像介绍过自己,怎么这人还是个健忘症患者吗?“顺便提一句,在下昨日与太守大人于东街上见过一面。”这下你总该想起我了吧?李玄冰心中这样想到。

嗯。。白衣蓝纹,他昨天好像说自己有什么葫芦,还是叫什么葫芦来着,为了避免尴尬,于是径直说道:“葫芦兄啊!我昨日公务较为繁忙,纳贤会还有一日便会召开,先生如此急切,想必是心中自有大才,可否与我论上一论?”

“在下字福禄,姓名李玄冰,还望太守牢记。”李葫芦哦不,李玄冰看他记性真的差,也不好跟他计较下去,便是回道:“可。”随后将火把丢到一旁的水缸中熄了,作势要跟他进入府中。

“来人,搬两个凳子出来!”吴某人见了那葫芦神色不太好,便是又喊人道:“哦还有一个小桌子,外加一坛酒两个碗。”说完笑眯眯的看着那李玄冰。

此时那李玄冰虽然惊讶,但毕竟也是天资聪颖之人,懂得那太守的意思,便是与他相对而立,默默等着那板凳。

吴奇见他再没了什么反应,以为自己照料的挺好的,他既然是不去纳贤会也要提前到我府上要我见他,自是恃才放旷之辈,必不会太差,坐在门口高谈阔论想必也是合他心意,于是心中更是高兴,又要来一个机智的人才了。

而那站在对面的李玄冰却不是这么想的,这太守都不要我进府的,我又不是来行偷盗之事,真是没有那发纳贤令的气魄啊,看我今日在这府前搓搓你的威风,再搏得声明,去别处当官。

不一会凳子,桌子,酒碗,都来了,两人各自想着心中的事情坐下了,吴奇却是先开口了,满心欢喜的说道:“先生可曾用过午膳?”出于礼貌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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