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爷爷绑好以后,我爹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顺带送走了顺子和柱子,并告诫好他俩不要说出去。我则跟我娘守在家里。

到了傍晚,我爹黑着脸自己回来了。我娘看她只自己一人回来了,便问:“张天师呢?”

?“真他娘的不赶巧,我听观里的扫地童子说张天师过完年就去山里采药了,一去最起码半个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爹丧着脸说。

“那这可咋整。”我娘也惊慌起来。

我爹放下火枪,坐在炕上,看着我爷爷,突然他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睛放光。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潘师父不是留下一张符纸吗,告诉我有急事了就点燃了,潘师父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我爹说着竟乐了起来,“这下老爹有救了,秀珍,那符纸放在哪了快拿出来去。”

我娘啊了一声,张着嘴,愣愣的看着我爹。“那符纸不是潘师父说咱阳子有什么事才点了吗,再说了,如果潘师父来了,会不会就把咱阳子带走了。”

“先别管那么多了,再说阳子刚好六岁怎么说潘师父也该来了,咋说潘师父也是咱的救命恩人,是咱们村的救命恩人。等他来了咱再说这拜师的事。”

“好吧。”我娘点头,转身去了东厢房。

我扯了扯我爹的衣襟,问道:“爹,潘师父是谁?”

我爹摸摸我的头,把我抱起来坐到他都腿上,开口对我说:“潘师父啊,可是咱的救命恩人……”

随即就把六年前我出生时发生的事给我讲了一遍,他讲的起劲,就连我娘把符找来了都放到一边上,继续讲。

我听得出神,不禁开口问道:“爹爹,这潘师父会用雷,还会召阴兵,那他是神仙么?”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个神仙,不过,他就是个老头。他是个道士。”

“你说,我以后要当他的弟子?”

我问到这里,我爹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道:“阳子,你想当潘师父的徒弟么?”

我想着我爹讲的潘师父的威风,用坚定的语气回答了他,“我想。”

“好,那你去拿蜡,把桌子上那符纸在院子里点了。”我爹说。

我嗯了一声,从我爹的腿上跳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符纸,跑到院里去。

那符纸摸起来很舒服,不像是纸,滑滑的,摸着很顺手,我把蜡放在地上,蹲下身,把符纸放在蜡上,那符纸便燃了起来,燃的很快,一会儿就烧光了。烧光以后我便往屋里走。

就在往屋里走的那一瞬间,我左眼的余光好像扫到门前站着什么东西,我转头朝左边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我看错了?”我心想着,又探出头朝外面过道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刘叔家院子的狗还隔着篱笆冲我叫了两声,哪次我一出家门那臭狗都得冲着我狂吠,可今个不知怎么,就叫了两声,底气也不足,可能是晚上了蔫了。

想着我又回了屋,告诉我爹烧完了。我爹问我那符纸有什么特殊之处,我摇摇头说没有。

我爹拍了一下我的背,说洗手吃饭吧,说着我爹放桌子,我娘去厨房端饭。

饭间,我拿起一块爷爷最爱啃的窝头,试探着问我爷爷,“爷爷,起来吃饭吗?”

我爷爷还是紧闭着眼,没有反应。我爹招呼我,“阳子,先别管爷爷,爷爷暂时醒不了,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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