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也抽烟枪,但是他的烟枪还是世间少有的‘养生烟!’不但没有害处,经过他的特殊调制还有一定的好处,我觉得师父要是开个烟厂肯定也会发大财,而且还会帮助中国烟民改善身体健康,越抽越壮实。
张天师那年去了,师父那年在山上发现一只虎妖,他叫的张天师,带着我,还有本地的他的一些老朋友,还有秦一的爷爷。我第一次见到那种真正的道术战斗,他们布阵严密,术法施放有加,简直完美。
可惜还是死掉了两个人,虎妖太厉害了。
师父因为这件事郁闷了很久,不过现在倒是没有什么事了。
转眼间我已经快到了中考,顺子柱子和我同班,我学习最好,直逼全校前十,他们两个就不行,各种混日子校园混混社会混混都和他们混在一起,我向来只和他俩一起,不和他们想那些朋友来往,不过他们还是亲切的称我为:“阳哥。”
一次顺子的一个好朋友惹上了社会上的混混,当时来了四辆面包车,一群纹着身,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提着钢管骂骂咧咧的走来,将我们三个堵在小巷子里。
我用从地上拾起来的钢管揍倒了不下二十个社会青年,但是我们三个只有他的朋友的头被凿了个洞,我和顺子只是皮外伤。
后来我在他们眼里就树立了威信,我学习又好,又能打架,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当时不断的有女孩子给我递情书,然后红着脸跑开,可是我每天都是想着,这个符又卡在这里了,那个术法得配合怎样的结印,走过哪里的经脉,每天都在想这些,搞得她们还以为我是在想高深的学习问题,没空搭理她们,搞得她们暗自伤感。
现在的我能骑着自行车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公路边的大白杨树我都能踩着树上去,可惜火行术就只是那年用出一回,后来再也用不出来了。
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的,“灭字符!镇字符!”光甩符纸了,我现在也算是个正统的道士,虽然比起师父还是差出十八里地,但是好歹算是真真儿的入门了。
再说我的左眼,师父这次没有用金色符纸放进我的身体里,而是做了一个引子,将我本身的蓝色灵力引向了封印,师得封印更加均衡,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复发,不过我偶尔还能梦到那个我,但是已经不怎么怕了,我知道那也是我自己,另一个我。
在我中考完之后,我们一家吃饭的时候,师父吃着吃着放下筷子,看着看着我爹新买的一套茶壶发呆。
“我想糖葫芦了,我想老北京的胡同了,我想街口的炸糕了,我想那棵老树了,我想师父了。”
我第一次看到师父略带委屈的留下眼泪,吓得我爹我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阳子,跟我去北京吧。”师父郑重的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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