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是没脸见人了,被一女的踹了屁股,疼得不成,小刀还没拿着,后世唯一的念想啊,好在怀里还有五贯钱财,嗯,只有五贯,云嫣戏谑着,你一个十岁的小娃娃,怀里踹着五十贯巨款,真敢?

刘旭果断的摇头了,然后就被人又踹了一脚,手里扔了个食盒,外加五贯钱财,就这样出来了,还要走后门,明明凭本事,到最后,还是如同偷盗一样。

小丫吃的很欢快,白花花的鸡肉,一看就没什么油水,除了盐适当,其他的,好像真没什么,香料都闻不出来,真够吝啬的,咦?这时代,好像还真没炒菜一说。算了,将就着吃吧,总比果子和馒头强,至少,这丫头吃得很开心。

人总是容易满足的,就比如现在,刘旭就觉得很舒服,一根鸡骨头被自己咬的嘎吱响,绷着了牙齿,这才回神,小丫头同样,龇着牙,两人一起呵呵的傻笑。

小丫小心翼翼的将剩余的收好,看得刘旭发蒙,没吃好呢,不过一想,笑了,拦住了小丫,又拿出来。

“吃,今天咱们开心,小丫会说话了,你瞧,你哥哥我啊,还得了五贯钱财,这可是哥哥凭本事赚回来的,哥哥以前一直发蒙,靠着你这小丫头照顾,如今算是醒了,哥哥可是有学问,咱们以后啊,有的是吃的,明日哥哥就去找份好的活计,去教书先。”

刘旭憧憬得很舒坦,小丫头笑得很开心,一大瓦罐的鸡肉和鸡汤,被两人就这样分食下去,小肚子胀得鼓鼓的,连动都不想动一样,皓月当空,这样的日子啊,刘旭觉得满足无比,习惯的去摸口袋,想掏跟烟来抽抽,又回到现实。

小丫头还是不太习惯说话,宽大的太师椅,足够两个小娃娃一起躺在里面,猴子取经的故事开始了,小丫头眼睛咕噜噜的,睡梦里,说了一句哥哥就是那猴子,刘旭就满足的闭上眼。

拿着几根芦苇杆子教小丫简单的数学,按照记忆里的小学教材来教小丫念古诗,这就当是语文了,一去二三里,三村四五家,儿童六七个,八九十枝花,这样的朗朗上口,很是适合不过了。

古代不比后世的大学生一大堆,在这里,只要有学问,识字,总会饿不死。刘旭甚至打算着,尽快的将自己所知道的,都教给这丫头,若是自己万一又有了意外,她还能好好的生存下去,这丫头是固执的,防备的心思那么重,若是自己不在?

这样的心思想都不敢想,刘旭压着烦闷,摆了一盆沙子,让小丫去练字,每天不多,就十个字,就算这样,一向在自己面前笑呵呵的小丫,也是将眉毛拧成了疙瘩,拿着棍子跟拿杀威棒似的,抖成了筛子。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这样教你妹子,长大了,可不好嫁人的。”

世上总是如此,总有人在你欢喜的时候来破坏,虽然声音好听,但是你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那就是让刘旭不爽,我自己妹子,我就喜欢她有才,你管啊?

“那你自己怎么还读诗写字的,曲江池边那么多人不会一个大字的,你咋不学?嫁不出去?哼,我妹子以后要嫁王侯将相的,燕雀安知?”

刘旭很生气,对于一个踢了屁股的人,就算她是一个大美女,刘旭也没兴趣,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强盗!

“咯咯,王侯将相?一个贱籍女子?以你这性子,莫非还能让她去做别人的侧室?除非,你能先成为这王侯将相了。”

这家伙总喜欢笑,可是刘旭很讨厌,这笑起来让人讨厌,嗯,就是讨厌,虽然还是没忍住去看了几眼,就转过身去了。

“云大娘子,若是您没事呢,赶紧回去品鉴您的诗词,哦,对了,就那些个才子,好像也没啥好品鉴的,山下一群鹅,嘘声赶落河之类的也叫诗,莫要笑话了我华夏文华。”

云嫣愕然,随机扑哧的笑得更欢乐。

“奴家自然知道,这不,来找刘郎君求诗来了。当然,若是某些人,只会昨晚的那些轻佻的艳诗,这就不必了,小小的年岁,看什么书不好,看些个....”

这话是说不下去了,刘旭戏谑的看着云嫣儿,脸红了一下,呸了一声。

“不正经的小子,你有这样的好刀,怕是出身也不简单了,只是你这样的人,怎么成了流民?一场大旱,一场蝗灾,伤害不到你这样的家族吧?只是姓刘,这样高潮的制作兵器之法,还懂算学?没有听说过啊,墨门?公输家族?铸剑传承的欧冶子后人?呵呵,不像啊,曲江池子就一个池子,你被这小丫头捞起来,那是你从哪里落的水?为何直到曲江池这里才被发现?小郎君,你可是真让人感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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