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复生见状,急忙上前拉住他:“大哥仁,你在干什么?她是小玲姐姐啊!”
“滚开!”司徒奋仁甩手把况复生推到了门口。
马小玲知道如果自己还是人的话,刚才早就死在这个发狂的司徒奋仁手上了,此刻她也露出了僵尸牙,紫色和绿色的光芒交织,两个僵尸的尸气在房间内掀起了一阵狂风。
“司徒奋仁!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马小玲!”
司徒奋仁并没有理会她,依旧对她呲着牙。
“那好,不认识我可以,那么珍珍你总记得吧!”
“珍珍?”司徒奋仁闭上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马小玲撇嘴一笑:“她就在隔壁房间,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去看看她?”
司徒奋仁放开手,转身跑到隔壁房间。
“小玲姐姐,你没事吧!”况复生过来搀扶起马小玲,“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十多年不喝人血,那是什么滋味?而且他一直为失去珍珍而痛苦,醒来对他来说大概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马小玲深有同感地说道。
“原来如此。”
“我们去看看他吧,也许珍珍也快醒了!”马小玲说道。
况天佑的房间内,司徒奋仁握着王珍珍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对正在昏睡的王珍珍深情地说道:“珍珍,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今天以这种形式再见到你。当你说我们可以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我司徒奋仁的前半生活的根本不像一个人,是你让我明白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可是,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呼吸。命运对我们真的很不公平,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像一个行尸走肉,最痛苦的是我变成了一个不老不死的僵尸,留在这个世上孤独地承受着一切。本来我以为被将臣杀死就可以去找你,没想到我们都没有死。珍珍,你醒醒啊!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没用的,你这样根本叫不醒她!”马小玲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什么意思?”
“将臣说的很明白,不是他们不可以醒,而是看他们愿不愿意。”马小玲解释道,“你是怎么醒来的?”
况复生递给司徒奋仁一个血袋:“大哥仁,把这个喝了吧。本来是为小玲姐姐准备的,不过你现在更需要它。”
“谢谢!”司徒奋仁吸了一口,“我差不多都快忘了血的味道了。”
“你我都知道那并不好喝。”
“好喝与否并没有什么关系,从我们变成僵尸的第一天起,就像吸毒一样离不开了。”司徒奋仁自嘲一句,接着又吮了一口。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知道,我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唯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轮血红色的月亮,一个英雄和一个美人,许下了万世的缘分。我又看到命运将他们的每一世都活生生地拆散,于是我变得愤怒,后来我就醒了。”
“那个美人是不是珍珍?”马小玲问道。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那么大哥仁,你既然醒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况复生问道。
“在珍珍醒来之前,我哪里都不想去,所以就暂时住在你的酒吧。”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在这里白吃白喝啊,有钱交房租没?”马小玲立刻不干了。
“好啊!我现在就出去,我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明找不到工作,万一哪天我肚子饿了又一次失去控制,那时应该会有很多无辜的人惨死吧。”
“你、你竟然威胁我!”马小玲怒不可遏。
“我也没办法啊,对于世人来说,我司徒奋仁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司徒奋仁摊摊手,满不在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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