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便说道:“嗨,都是艺名,干嘛要一个姓。”
易铭便问他:“你这南宫离也是艺名,那原本名字叫什么?”
南宫离便说道:“原本名字早就不用了,你这名字难道不是艺名吗?易铭易铭,不正是艺名艺名吗?”
易铭便道:“胡说,我这可是真名。”
不过一想,自己这名字谐音读来可正是“艺名”,自己之前都没注意过。
这事这么一说,那南宫离来了老大的干劲,这个想法不止有趣,还有无数的可能性。
两人借着酒劲,把那些可能性都天马行空地想去,一会儿说要招齐“十二天宗”和“十二金仙”,一会儿又说要都找些俊男靓女,给演出添些颜色,后来又说要成立个“曲社”,名字便叫“惊人”。
这名字是南宫离想出来的,易铭倒是觉得奇怪,南宫离却说了,易铭是主创人,合了他名字,易铭易铭,就当“一鸣惊人”。
想到此处关节,易铭不禁哑然失笑,这个梗自己也时常想起,只是想不到这南宫离平时说话火里火气,却也有这般细腻时候。
南宫离再说道:“等我们这‘惊人社’一成立,便广招社员,等我们有了影响力,还需要艺帮的推荐吗?”
易铭听得说得豪放,便让他小声,此事虽然说得不假,可眼下寄在别人篱下,却也不能说些不敬之词。
南宫离越说越来劲,越喝越兴奋,这把这“惊人社”的发展方式想得三五七种,突然一拍桌子说得:“事不宜迟,易兄,我们即刻便开始吧。”
易铭看他火急火燎的性子,这个想法本是自己随便说说,眼下倒是被南宫离分析得极有可行之处,只是想到他此时主要目的是招仙,便说道:“南宫兄啊,我这在艺帮只是个副业,平日里还有重要事情要去做,这事,缓一缓?”
南宫离却不愉道:“缓什么啊,你若有事,我来做便是。再说什么主业不是为了赚钱,你我这‘惊人社’这么有前途,什么主业不能放一放?”
易铭看他已经喝得多了,言语间眼神都不知看向哪里去了,便说道:“南宫兄你喝多了,这事有前途那是必然的,我们今日暂且喝到这儿,改日再从长计议。”
说着便要扶南宫离离开。
南宫离却说:“去哪,等会我带你去个场子,上次就没去成。”
易铭看他醉态已高,再联想白日中去艺帮跟齐大说那些话,去那场子的事怕是为难他了,便说道:“今晚有事,改日去,改日你我再好好研究这事。”
易铭边拖边拽,又抢付了酒菜钱,把南宫离拉出听风楼。
正要问清处所送南宫离回去时候,那南宫离吹了阵春日晚风,居然“活”过来了,说道:“能走,易兄,下回约。”
便跌跌撞撞地走了。
易铭算了算自己兜里的余额,又看了看踉踉跄跄而去的南宫离,不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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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陵花谷内的“医治”有时候来说更像是场修行,只是这场修行磨的是易铭的性子。
那些护花养草的农活本不吃力,却把易铭一些豪情壮志和杂思乱想吃得干干净净。
这清明谷雨之前,这些花花草草最是关键时候,养护好了,这来年之中必然长势喜人,要是这个时节怠慢了,到时候便拿不到喜人结果。
如此过了些时日,易铭在这花草上的知识也得了些进步,那些珍奇花草原来一株株全是药草,得了李惜霜的讲解,他多少记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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