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石,对那种人就应该好好整治,让阴大人直接处理了多好,干嘛替他们求情。”凤新在旁小声嘀咕,在刚刚的打斗中,完全占了上风,只是被阴华打扰了此时非常不爽,一直不停的喝着闷酒。

“行啦,你少喝点,在这种大宴会上再惹出什么事可不太好!”高仁贵叹了一口气,赶忙劝酒,拿起一块点心塞到凤新嘴里。

林懿儿扫了周围一眼,人群早已散去,看热闹不过是这宴会上一点小乐趣罢了,众人更多的还是想要趁此机会多结交些权贵,林懿儿没想到这点小争斗会引来阴华这种大人物,看来今晚一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人来,才会让阴家上下如此紧张,每一个小细节都要大人物亲自出面处理才放心。

“今晚应该有重要的人来,咱们没必要节外生枝,万一被某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利用了,当成宴会上攻击的靶子就不好了,我们都是新进的学子,这些道理必须懂!”林懿儿转着酒杯,眼神随意看着周围,漫不经心的说着。

凤新本来心里窝着火,听完林懿儿的话,火气也降了几分,他这才注意到周围有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鼻孔里哼了一声,稍稍收敛了一些。

此时,隔壁桌那些书生回来了几人,看上去有些后怕的样子,其中那个跟阴华说过话的书生看到林懿儿一行人后,微微靠过来,举着一杯酒,面上带着歉意说道:

“邬兄,刚才真是多谢了,在下王鸣,我的朋友们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先行回客栈休息了,我们几人伤轻的过来继续赴宴,方才走到后院治疗时,才听那些下人说起,今日太子殿下会亲自驾临,要不是邬兄及时救场,恐怕会被太子的耳目记下,前途不保啊!”

王鸣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先行把手中的一杯酒干了。

“欸?你刚刚说太子殿下?”林懿儿问道。

“嘘嘘嘘!小点声,”王鸣刚忙示意林懿儿小声,看了周围的人没有注意到后,才放心说“邬兄,你们不是洛阳人吧?在下和这几位学子都是洛阳的,再加上家父是洛阳官府的文书,所以,对于这里的变动要比外地人更清楚。”

说到这里,王鸣给了自己的同伴一些眼色,他们立刻会意,佯装热闹的划拳喝酒,外人看来不过都是十三四的少年在瞎搞而已,也没人会在意,王鸣趁此机会与林懿儿三人坐成一桌,神神秘秘的说起来。

“众人皆知,这北陆国啊已经多年未立太子,老皇帝虽是体弱多病,但就是不下新太子的诏,朝廷内这些年内部风起云涌,各派大臣纷纷战队,主要是以大皇子司空赫和三皇子司空逸为首,我父亲和洛阳府都站三皇子这派,如今,听说大局已定,太子就要定为三皇子了,今晚阴家的宴会就是宣诏之日!”

林懿儿一行人面对按换了个眼神,看着王鸣,小声问道:“那你之前怎么不知?”

“嗨!别提了!家父这几日只是嘱咐我要小心,其他什么都不说,我的具体消息都是在书房偷听的,嘘嘘!你们可别跟别人说啊!今日,有幸认识几位朋友,这情报也算是见面礼,邬兄,那日少年试考场可是给我们印象深刻啊!”王鸣笑起来。

看来那镜子之法还是很有效的,林懿儿温和的点了点头,高仁贵和凤新则是有些不解。

“考场?你们在考场上都做什么了?邬石?你说说啊!”凤新好奇起来。

林懿儿轻轻摇了摇头:“一点小把戏而已,没什么,回去后再跟你们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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