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道:“你即知我来意,我便不再多言。”说完,将宝塔祭起打向罗宣。罗宣欲待脱身,怎脱此厄,只见此塔落将下来,如何存立!可怜!正是:
封神台上有坐位,道术通天难脱逃。
玲珑宝塔落将下来,正中罗宣的脑袋,只打得脑浆迸流。李靖看着身死的罗宣道:“任你千般道术,怎逃脱我这玲珑宝塔。”李靖收了宝塔,借土遁往西岐而去。不过半日光景,李靖就来到了西岐城中。李靖刚一到相府,正巧碰见木吒外出办事。木吒见看见李靖急忙走过去躬身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李靖道:“我儿多年不见,已经长这么大了。”木吒道:“父亲大人舟车劳顿,且随孩儿进府歇息。”李靖道:“即来此,怎有不见主人之理。”木吒闻言,暗道自己太高兴忘了礼数。“师叔,弟子父亲李靖前来拜会。”燃灯一听,李靖来了。对姜子牙说道:“这是我徒弟。以前是陈塘关的总兵。”
姜子牙大喜,说道:“快请他进来。”不一会儿,木吒带着李靖来到屋中。李靖道:“弟子见过师父,见过师叔。”燃灯道:“你即来此,想必事情已经办妥了?”李靖道:“那罗宣已被弟子用宝塔打的身首异处。”姜子牙闻言道:“将军初来,就立此大功,不愧是师兄的传人。”
几人聊了一会儿,姜子牙就让木吒带着李靖休息去了。不一会儿,姜子牙也应公务缠身离开了,屋中仅剩燃灯与广成子二人。广成子道:“老师,如今拜将之日迫在眉睫,殷郊之事当如何处置?”燃灯道:“那番天印是掌教师尊用半截不周山所炼,除圣人外只有五方旗可克制此印。如今我们手中只有杏黄旗,须得再借三方旗方可克制番天印。”
广成子道:“五旗全在,岂不更加稳妥。”燃灯道:“有一方旗不在此间,就算掌教师尊亲自也借不来。况且那一方旗有莫大因果,不到现世的时辰。”广成子道:“那我应去哪里借旗?”燃灯道:“大师伯哪里有离地焰光旗,西方二圣那里有青莲宝色旗,至于最后的素色云界旗,应过于缥缈,暂时不知去处。”
广成子道:“弟子先去玄都,再去西方。”燃灯道:“你速去。”你道燃灯为何不去,只因其中因果太大,有碍自己修行。广成子驾纵地金光法一路来到八景宫玄都洞。真好景致!怎见得,有赞为证:
金碧辉煌,珠玉灿烂。菁葱婆娑,苍苔欲滴。仙鸾仙鹤成群,白鹿白猿作对。香烟缥缈冲霄汉,彩色氤氲遶碧空。雾隐楼台重迭迭,霞盘殿阁紫阴阴。祥光万道临福地,瑞气千条照洞门。大罗宫内金钟响,八景宫开玉磬鸣。开天辟地神仙府,才是玄都第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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