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道:“我不难为你,我作诗一首,倘若你能从此诗之中猜出我的根脚,我就此退兵不再阻挠西岐兵马。倘若你猜不出,那就给我滚回灵鹫山睡觉去。”燃灯自信道:“道友请讲。”孔宣道:“你听好了,混沌初开吾出世,两仪太极任搜求,如今了却生生理,不向三乘妙里游。”

燃灯听孔宣说完,便知晓此人并非人族,但是何物成道,一时之间没有头绪。但这些对燃灯来说不过是小问题,燃灯道:“似你方才所言,你应该是个知兴亡,深玄理的真灵。即是如此,当知天命已定,为何还要行此逆天之举?”孔宣道:“这不过是你们妖言惑众的计谋罢了,这世间岂有天位已定,而反以叛逆为正之理?”

燃灯大怒道:“你这孽障,不知是何物成道,在这里自持道行高深,口出狂言,你若不弃暗投明,必有剜心剖腹之悔!”孔宣大怒道:“你这该死的灵灯,有何颜面骂我,殊不知你也不过是个灵物得道罢了。”将大刀一磕,朝燃灯杀去。燃灯听孔宣喊破自己的原身,顿时感到被人坑了。来不及细想,燃灯将手中宝剑架住大刀,与孔宣商量道:“今日时辰不对,不如我们该日再战。”

孔宣道:“你个匹夫,胆敢戏弄与我。”霎那间手中大刀猛了三分。燃灯向来擅长的是背后阴人,这武斗之事并不熟悉。这孔宣一怒,燃灯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来不及细想,燃灯将二十四颗定海神珠祭起,砸向孔宣。也合该燃灯倒霉,没人告诉他孔宣有拿人宝贝的本事。孔宣将五色神光一刷,二十颗定海神珠不知被刷到哪里去了。

见定海神珠被孔宣收走,燃灯顾不得其他,赶忙祭起紫金钵盂罩向孔宣,企图将孔宣收入钵中。孔宣再度将五色神光一刷,紫金钵盂也被刷走了。此时燃灯才意识到事情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赶忙喝道:“门人何在?”只见一只大鹏雕乘风而来。孔宣将头顶上的头盔往上挺了一挺,一道红光直冲斗府,横在空中。燃灯道人运起法眼观看,只见红光满布,煞是耀眼。

交战双方只听见空中传来一声声巨响,好似天崩地裂一般。两个时辰后,一道身影自空中跌落,定睛一看,却是一只大鹏雕。红光自空中回转孔宣肉身,孔宣运其五色神光朝燃灯刷去。燃灯毕竟也是准圣级别的人物,怎么能让孔宣刷到呢?燃灯借着一道祥光遁走,回到了西岐军营。孔宣见没捉住燃灯也不生气,径直回了军营。

一回到军营,罗宣就命士兵赶紧搭芦蓬。孔宣纳闷道:“道友何故如此着急?”罗宣道:“方才道兄与燃灯交战时,我发现西岐上空隐隐有金光显现。我料必是有圣人在一旁观看,如此以来,非得师尊亲自驾临方可。”罗宣燃香摆案,不一会儿,空中仙乐响亮,异香扑鼻。罗宣听见半空中响起仙乐,知晓是师尊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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