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余,陶陶找来扫把和拖把,强忍着胃中的翻滚把地板上的脏物清理干净,复又喷上消毒水,才勉强遮盖住难闻的气味。
做完这些,陶陶不嫌麻烦的将魏扬舲从床上扯起来,逼他漱完口之后再睡。
本以为一切到此结束了,陶陶正要准备离开,就听见身后的人不停地喊着:“水……渴了……”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陶陶假装没有听到,快步离去。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心里不知怎的突然放心不下,只好又赶回去喂他喝了水。
一杯水喂完,魏扬舲总算安分了,陶陶长舒一口气:“终于折腾好了。”
话音未落,就见魏扬舲躺在床上止不住的砸脑袋,他的头反复抬起,反复砸在枕头上,软绵绵的枕头起不到任何作用。
陶陶慌了神:“你怎么了?”
许是魏扬舲酒吐之后神志恢复了一些清醒,他闭着眼睛答道:“头疼。”
陶陶翻了个白眼,他头疼?她才头疼咧!
怪她生性心软,陶陶只好用冷水濡湿一条毛巾敷在魏扬舲的额前,又去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一瓶山楂汁。山楂汁无糖多酸,魏扬舲只喝了两口就再也喂不下去了,陶陶把山楂汁往床头柜子前重重一搁,道:“难伺候。”
这一次,她给魏扬舲盖好被子,真的要回家休息了。
转身离开的刹那,魏扬舲猛地一个起身,将其拉在怀中,一个翻身,将陶陶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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