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扬舲的舌根儿泛起丝丝疼痛,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缕缕的血腥味儿。
她这是,将他的舌头咬破了吗?
魏扬舲突然释开制住陶陶的右手,陶陶的身体猛然轻盈起来,她抬起眼皮,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动手?”
魏扬舲不答反笑,勾起唇畔露出一股难以捉摸的笑容,渗得陶陶背脊发凉。
人们常说怒极反笑,会不会是魏扬舲已经气的忘我了?
可是她的下半身还压在魏扬舲的身下动弹不得,万一他真的采取极端手段自己岂不是刀俎上肥肉任人宰割?
一想到这儿,陶陶就心里毛毛的。
车里没有开暖气,接连被脱去两件上衣的陶陶失去了御寒的防护,冻得她双手冰凉。
魏扬拾起刚刚随手一丢的衣物塞给陶陶:“穿上吧。”
陶陶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防备的死死盯着他。
魏扬舲跳下后座坐回驾驶位,打开车里的暖气,没多大会儿便有绵绵暖意逐渐漫溢。
“你家在哪儿?”
正在往身上套毛衣的陶陶忽而一愣:“什么?”
魏扬舲把车子掉了头,又问了一遍:“你家在哪?”
欸?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陶陶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貌似不久前她对魏扬舲问过同样的话。
陶陶才不想告诉她自己住在哪儿呢,她知道凭魏扬舲的势力要想查出来她的住所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她宁愿是被他查到,也不愿意自己亲口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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