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没错,还真是你大哥!”三老爷点点头。

穆乾韧瞅着大公子的背影,向钟无稽问道:“无稽,他是你大哥!”

“是的,穆兄,你认得他?”钟无稽问道。

“何止是我,估计陈州城里不认识这个花花公子的人不多?”穆乾韧一脸的揶揄。

虽然大公子只是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可听穆乾韧这么说,钟无稽多少还是有些尴尬,他岔开话题道:“穆兄,我大哥身边那人,你可认得?”

穆乾韧点点头:“他叫秦二,是陈州城里有名的贴食!”

“什么是贴食?”钟无稽不解地问道。

穆乾韧对市井中的事情很清楚,他解释道:“贴食又叫帮衬,说穿了就是读过书的混混。秦二略谙文墨,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说噱调笑无不解事,专在富家子弟间钻营,靠帮嫖贴食、陪赌伴酒、插科打诨、奉承助兴的伎俩嚼白食。”

穆乾韧话音刚落,大公子便与秦二进了陈州城最大的好运赌坊。

林家已经向钟家出手了,大公子作为嫡长子,掌管着钟家在陈州城的产业,居然还有心情去赌钱,这让钟无稽彻底无语了。

……

常把头比钟无稽想象的要年轻,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五大三粗,一看就是那种很有力量的类型,可偏偏说起话来又柔又慢。

看得出来,常把头与穆乾韧关系不错,听穆乾韧说钟无稽与三老爷是他的朋友,便豪爽地请他们一起坐了。

常把头出手很大方,点了一桌丰富的菜肴,还特意要了一坛酒楼珍藏多年的“女儿红”。“女儿红”是醉霄楼最好的酒,一坛要四十两银子,甚至比一桌菜的价格还要贵。

常把头没有任何架子,不仅与钟无稽与三老爷随意说笑,而且频频举杯。

虽然是好酒,但有上次的教训,三老爷压根就没敢喝。倒是钟无稽来者不拒,只要端杯就会仰脖喝的一滴不胜。

都说男人之间在酒桌上,最容易建立感情,果然不假。钟无稽喝酒的豪爽,让常把头对他顿生好感,不一会便称兄道地起来。

“小穆,你说江雨樵与贡扎大师比武,最终究竟是谁赢了?”常昆冷不丁向穆乾韧问道。

“不知道!”穆乾韧夹了口菜道,“江雨樵挑战贡扎法师,一去不复返,彻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谁赢谁输了!”

常把头猜测道:“我觉得应该是贡扎法师赢了,江雨樵要么是被打败在哪养伤,要么是怕丢人藏了起来,要不怎么会彻底没了音讯?”

穆乾韧微微摇头:“那倒未必,江雨樵能排在七大门派之首,岂能那么容易就败了?”

听了二人的话,钟无稽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二人说的江雨樵是何人?”

常把头吃惊地望着钟无稽:“你连江雨樵都不知道?”

钟无稽一滞,这不是废话吗,若知道了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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