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把药粉仔细敷好,用纱布缠绕绑住,动作干净快速。看到程瑞吃痛在忍耐,心里嘀咕,有钱的少爷,脾气大,这会儿可老实了吧。

程瑞失血过多,嘴唇发白,又痛的厉害,精神有些倦怠,乐儿给他吃了消炎药。程瑞再支持不住,困倦的睡过去。

小沙发是个单人沙发床,乐儿把沙发床打开,把程瑞放倒,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自己拿着洗漱的用具到公用的浴室洗澡了。

程瑞一直在昏睡。乐儿连夜赶工做设计图。又怕程瑞发烧,时不时摸摸他的额头,后半夜程瑞果然发烧了,在说胡话。乐儿拿了退烧贴给他贴在前额上。又折腾了一晚上,乐儿一直做设计到凌晨,实在支持不了了,几乎是滚到床上睡的。

乐儿到了中午才醒,发现有只手搂着自己,有个人紧紧的靠着,头窝在自己脖子这儿。“啊!你……怎么睡这里!放开。”乐儿一看程瑞正睡得香,这个流氓。

“别动,躺着,很暖和。沙发那么冷,我都感冒了。”程瑞说着腿又搁到乐儿腿上,整个把她缠住了。

“你,快点放开我,我喊了!”乐儿大叫。

“喊吧,我又不怕。”程瑞抱的很舒服,像个暖和的抱枕。软软的,肉肉的。乐儿被压的不能动,程瑞的腿重死了,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缠着自己。程瑞盯着她看:“好吧,让你起来,因为我饿了,没有吃的。”

“额,我这里不能烧饭的,因为没有厨房。”乐儿把他推开。

程瑞扁着嘴。“你去买吃的。”

“我,我没有很多钱,我只有几十块……”乐儿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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