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子和陈木来到张家门口的时候,正看见几个制铜镜的工匠背着行囊从里面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孟老二,你们怎么?要走吗?”陈木问。

“雄爷说用不着这么多工匠,解雇了我们这些一直质疑他谋杀夫人的工匠。”孟老二说。

“姐姐被他杀了?”仁子震惊地问。

“至少是监禁起来了,我们已经很久没看到张氏夫人了。”另一个工匠说。

“一定是被他杀了,他要娶那个娼妓回来做正房,势必要除掉自己的夫人啊!”孟老三忿忿地说,“你们回来了正好,找出证据让官府抓了这对奸夫**。”

阿雄对仁子和陈木表示出极大的热情,雪儿也是又端茶又倒水。

陈木也很有礼节地回应他们。

只是仁子按耐不住了:“你们把我的父亲和姐姐交出来!别以为没有证据,我就不能告发你们!”

陈木着急地拍了拍仁子,然后对阿雄笑道:“听说岳丈大人和悦子都失踪了,我们想知道他们的去处。”

阿雄和雪儿互瞄了一眼,“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知道这里很多工匠都污蔑我们,但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阿雄说,“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杀了我的岳丈和妻子,我就不得好死。”

仁子还想说话,陈木扯了扯她。

陈木笑着对阿雄说:“我们今晚就住这里了,原来的房间还在吧?”

“在,在,在,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很欢迎。”阿雄说,“只是,你知道,现在是我管事,你只管住和吃,其他的你不能插手的。”

陈木笑道:“我已经有自己的药房了,这次就是回来看看家人,”他手指了指隔壁的药庄,“我几个哥哥明天还设了酒宴招待我呢。仁子她也想家了。”

“哈哈哈,其实当初你委屈自己不必入赘张家的,你们家药庄那么大,你这个小少爷对仁子小姐也是真爱呐!”阿雄说。

“对呀,少年时候你总跟踪悦子小姐,她做的所有事,你都偷看,别以为我不知道,哈哈哈。”陈木笑着。

阿雄的记忆一下涌上心头,“是,儿时确实钟情于她。”

“你不是说她根本不爱你,一直践踏你的尊严吗?”雪儿看着阿雄陷入回忆,醋意十足地说,“只有我能让你找回尊严不是吗?”

仁子一听,想说话:“你……”又被陈木用力从后背扯了一下。

陈木怕仁子情绪失控说出不该说的话,就匆匆和阿雄道别,拉着仁子回了房间。

“仁子,你千万不能冲动,不能把鹤道人说的话说出来。”陈木说,“按我的计划,才有可能见到你父亲。”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阿雄去宫里送货了。

陈木到雪儿房间里,递给雪儿一首诗,是一首谄媚的情诗。

青楼女子倒是会琴棋书画,能从良已经是天赐的恩泽了,却还能遇到俊俏倜傥的知音。她之前自诩是阿雄的知音,只是顺从他的意愿,谄媚地讨好他罢了。淫荡的本性在从良后压抑太久,很快她就褪去衣物,和陈木坐到床上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仁子站在门口,“就知道你们在这里通奸!”

站在仁子身后的是阿雄,前一天仁子就给了阿雄陈木和雪儿偷情的“证据”,阿雄只是出去绕了一圈回来了,并没有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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