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徳终于支撑不住,“啪”地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停地抹着头顶冒出的热汗,就连身上也都黏黏糊糊的,全都是张大大的口中唾液。
“真是见鬼!这侏儒明明这么小的体型,怎么在他嘴里走了一遭,跟被暴雨淋了一样?”
殷徳甩掉一团黏液,心中早就对着张大大大骂起来。同时他也知道,这大概全是《蛇吞象》的功劳。
他究竟来到了怎样的一个世界?为什么一本武功秘籍竟然可以打破人的生理规律?
有一个疑问一直埋在殷徳心里深处,从进入竞技场开始搏杀,一直到现在,他始终都在想,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殷徳面目阴沉不定,淡橘色的火光不断跳跃。
“你在想什么?”
范如晴忽然靠近殷徳,在他耳边呼气道。
殷徳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仿佛被石化了一般,任凭殷徳怎么努力,屁股就像是被定在地上了,只能任由范如晴一股股热气喷在他耳边。
殷徳心中仍抱着对范如晴的警惕。
尽管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一起经过生死大关,但他就是放不下心中的警惕。
别忘了,这场竞技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这个人如果是殷徳,就绝不可能是范如晴,如果是范如晴,那殷徳就会死去!
想到这里,殷徳立马像是绷紧了一根弦一样,一阵清明传入大脑,屁股又能动了!
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范如晴,殷徳声音冷淡地说道:
“你中了情药,药效似乎还没有过去,你再动来动去,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范如晴“嗯”了一声,身体更加不老实,浑身热气散发,又把身体靠近殷徳。
两人就这么来来回回,你推我,我靠你,磨蹭了少许时间。
“……”殷徳终于‘嗖’地一声站了起来,期望能够摆脱像树袋熊一样不老实的范如晴。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走,外面的雨那么大,你就算出去了,又能去哪?”
范如晴几乎是哭着对殷徳乞求,手不老实地拉扯殷徳的衣服,大有脱下来的意思。
殷徳脑子生疼,哪里还不知道范如晴的药效已经发作,只是药力之猛烈,时间之绵长,的确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原本以为和张大大的一场战斗早该将情药药效消耗掉了,怎会料到,范如晴竟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只是看她这样,怕是要被这情药折磨死啊……”
想到范如晴不仅没有害过他,甚至说与他生死与共也不为过,殷徳的心软了。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范如晴备受折磨的样子,若是这里真的只是一处普通的山洞,说不定殷徳真的就接受了。
可是这里是直播啊!外面密密麻麻的观众都在看着呢,在观众面前脱裤子?
殷徳从内心接受不了这件事情,说到底,他还是一个传统的男人。
一想到无数的吃瓜群众对着自己品头论足,他的内心就泛起一种难言的尴尬与苦楚。
“可是这里就我一个男人,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把情药熬过去呢?”
殷徳沉思起来,可是范如晴并不给他时间思考对策,他的衣服早就被七零八落地撕在地上,只剩下一块可怜的遮羞布了。
“如晴姑娘,得罪了。”
殷徳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范如晴,手掌一起一落,劈在了范如晴纤细的脖子上。
范如晴倒在殷徳怀中,沉沉睡去,诱人的胴体上红晕还没有褪去。
殷徳将其轻轻放下,自己则靠着洞壁,眼中明灭不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黑漆漆的山洞中,柴火依旧旺盛地烧着,淡橘色的光芒忽明忽暗,
…………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早已停了,空气中散发着新翻的泥土的芬芳。沉寂了一个雨天的虫子小鸟重新冒出头,报道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范如晴这才悠悠转醒,揉揉疼痛的脑袋,这才看到殷徳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当看到殷徳光着膀子时,范如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禁脸色一变,惊怒起来。随即昨夜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难道昨天并没有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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